做完之後，我跟他都是大汗淋淋的。我們兩個人，並躺在一起，就好像是兩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一樣。

    “菲菲……累嗎。”

    累嗎？我問我自己。說是不累，那是假的。都出了這多汗來了，肯定就是要累得，連在床上動一下都不想動了。

    “累啊……還不是你讓我累的。”

    我嬌笑著，轉臉看著他，想要在過後跟他來一場調情也好。怎說都好，汪小凡，我這是跟這個“朋友”上床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做這一行，很累吧，有沒有想過……”

    我打斷他。“好了，不說我了。這些事情，有很多人跟我說過了。但是，我跟你說，我真的沒得選。你說，我要有什樣的本事才能夠要賺錢來幫孩子治病。”

    不是我不願意要放棄做這一行。但是，隻要是進來的人，就沒有能夠要出去的了。以前的時候，我還在幻想著，有一天能夠要賺到足夠的錢，轉行做回一個別人眼正經的女人。

    可是，在這多年之後，我就明白了。哪有那樣的帶著美好的想法。

    “菲菲，我，我可以的。隻要是為了你的話，我什都可以的！”

    他說的，就好像是要馬上在我麵前立誓一樣。看著他帶著很認真的表情，我一時間不知道心是感動多一點，還是難受多一點。

    我要是一個很平常的女人的話，麵對他這樣的感情，我肯定就是要心動多一點的。但是，我的身份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他這樣的感情，對我現在的身份來說，是一種負擔。我根本就承受不起他對我的愛，他對我的執著。

    “我最近，其實都在謝少身邊。謝雲樓，一個，能夠在這呼風喚雨的男人。”

    說這話的時候，我盡量的是把聲音給放到最小。最好的就是，好像就是情人在低吟一樣。反差感，我要的就是這個。

    我靜靜的看著他的臉色變的有點白，靜靜的跟他說，我出來是為了什。

    “錢。這東西，才是我最愛的。可能，我對錢的愛，要比對凡凡的愛還要來的多。”

    “有錢的時候，就覺得，好像是可以抓住了很多東西一樣，隻有這樣的，我的心才不會覺得慌，你知道嗎。”

    “女人要的東西很簡單的。愛情，錢，孩子。謝少能夠要給我的，剛好就是我需要的。”

    我從床上坐起來。把地上的，床上壓著的衣服一件件的在他的麵前穿上。也不管，他是不是已經把我又給看了一遍。

    “汪小凡，下次，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你惹上麻煩。”

    “我不怕的！我……”

    揚起手來，我打了他一巴掌。“夠了。你跟我一樣，都看清楚現實好不好。我隻要是能夠要活上一天，有一天，我這副身材還能夠要拿出來看的，我就不會放棄自己。這已經是我全部的價值了。你懂嗎。”

    胸，腿，腰，屁股。這算是我全部的，能夠要養活起自己的工具。

    “我出來一次，就能夠賺兩千。你呢。”

    地上有他掉落的錢包。我拿起來，打開來看了一下。麵的錢，不過就是幾張的紅色鈔票。雖然說，現在都已經是用網上支付的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的，謝少的錢包，時不時的還會有一大疊的鈔票。

    我從麵拿出來一張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