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的寶寶很健康,沒有受到上次幾乎流產的影響。醫生說,這是保胎得當的功勞。
“菲菲,謝謝你。”做完檢查之後,瑩瑩對我說到。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笑了笑,也有說話。
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我每天的事情就是陪凡凡,日子平淡,卻也幸福。
我還是有點害怕謝雲樓會知道,但沒有辦法,沒有錢,我也隻能鋌而走險。凡凡上次的手術告訴我,平時的那點存款,一點都不夠看。錢,對於我這樣的家庭來說,還是多多益善。
我再次回去找到了海哥。
“我以為你反悔了?”皇家包廂的海哥,戲謔地說到。
我沒有心情去理會海哥話的意思,直接把衣服一脫,站在他麵前。
海哥眼睛都快要直了,口水也都要流出來。
“這樣可以了嗎?”我冰冰冷冷地問。
“可以,夠意思呀,菲菲,成,海哥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好。”話音剛落,海哥撲了過來。
其實我接客,海哥是有提成的,這是之前談好的,本來就不需要有其他的附加條件,可偏偏到了海哥這,行不通,偏要我出賣色相。
罷了,誰叫我有求於人呢?多被人上一次,對於我這樣的賤貨來說,也不是多大的事。
海哥是陰險狡詐了點,可他做事還是很麻利的。上午剛把他伺候完,下午他就給了我金主信息。
因為人多口雜,最後消息落到了謝雲樓的耳朵,所以我接的客,都是秘密就行的,海哥一個個約的。我們兩,其實都不敢明目張膽地在皇家搞什動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現在,我是謝雲樓的情婦。
玫瑰花美麗卻有刺,人們還是喜愛異常。我,雖然頂著謝雲樓情婦的名號,一個不能招惹的名號,可還是有很多人抵不住誘惑,紛紛想上我。
當海哥跟我說近期需要伺候的人數之後,我笑了。因為,算下來,我可以存到好幾萬,怎能不高興呢。
那事如今對於我來說,也不過是進進出出,順便叫兩聲的事兒,能得到這些將來給凡凡保命的錢,我覺得非常值得,也非常高興。
不過,有些客人素質可能不太好,經常會把我弄得遍體鱗傷。
比如說現在,我剛從酒店房間出來,走到門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酸痛,這個是我最深切的感受。
這金主也太狠了吧,我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好的地方,簡直是屬狗的。
埋怨歸埋怨,我可沒有這個
勇氣去真正說出來。因為任何一個金主,都是動動手指都能把我這個賤貨置於死地的人。
也不知道今天特別倒黴還是怎的,一出酒店大門,我被直射下來的太陽曬得一陣眩暈,更可怕的是,一輛車,從我這邊開過來。
可能是暈暈乎乎的緣故,我一時間忘了反應,隻征征地看著向我疾駛而來的車,嚇得我閉上了眼睛。
這樣死,會不會很痛?凡凡怎辦啊?瑩瑩怎辦啊?
強烈的求生欲望,使我充滿了力量,我邁開步伐,就想躲,可是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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