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善派人截住了閻惜,從她手救下了福樂殿的宮人。齊王派人全力徹查了尚春殿也逼問了所有的宮人。最後得到的不僅僅是王歡死的真相,就連他的生母靜樂太後的死因都一並查了出來。
宮的動靜早已經傳到了賀華年的耳,此時她正在與李言下著圍棋。看著她平靜如水般的表情,李言忍不住的問道“心兒,齊王已經知道的事情的真相,不知道宮現在亂成什樣子了”
聞言,賀華年舉著棋子嘴角含著輕笑抬眼看了一眼李言後才落子回道“李兄是在擔心宮的情況,還是在擔心婉羌公主啊”
見自己被看穿,李言當即就下錯了棋子,被賀華年一棋定了輸贏。
“李兄,婉羌公主與冒淵訂了婚期,你打算真的就這眼看著她嫁與旁人”
看他不語賀華年也沒有繼續說了下去,收了棋盤,賀華年整了整衣裙看著外麵透亮的天色,神情沒落的從衣袖掏出了兩封信一封遞給了李言微說道“李兄,幫我個忙”
“你說”
“將這封信幫我轉交給四殿下
“你要幹什”
“李兄,我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宮那邊已經被蘭貴人攪得一團亂,我想要的結局也將到來所以最後我隻要這儲君之位落在四殿下身上。而與楊家聯姻是讓他坐上王位的最好靠山”
李言聽懂了她的意思,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如今已經知道了賀華年與劉錦弦乃是從小就下了婚約,也知道他們的情投意合。
看著賀華年親手的為自己所愛的人謀劃婚事,李言心頓時堵塞悶氣了起來。
“李兄,我知道你在想什。我與他緣分已盡,今生沒有可能。可是李兄就不一樣了,你與婉羌隔得乃是上一輩的恩怨,且婉羌與完顏家和賀家之事本就和她毫無聯係,她也隻是生在了王室而已”。
見李言模樣有些動容,賀華年繼續說道“李兄,你知道為何婉羌會流連民間不願回宮嗎?因為這宮埋藏著她一身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婉羌公主的胞兄是被辰仙親手殺死的”
聽到此話,李言一臉的不可置信。愣了片刻他皺著眉頭詢問道“這辰仙不是婉羌的生母嗎?她的胞兄就是早逝的二殿下”
“對”
確認過後,李言變得沉默不語。見此,賀華年便輕歎著一口氣繼續故意歎息的說道“雖然宮生了亂,可是聖旨既定下的婚期是不會變的,想來此刻婉羌的婚服已經送到了她的手,正穿上著在量著是否合適了”
“我···”
看到李言欲言又止神情,賀華年將自己手的另一封信也遞給了他說道“隻要你將這封信交到星宿官,婉羌公主與冒淵的婚事就會取消”
瞧著賀華年手的信,李言縮了縮手指,低眉的瞬間他終將手伸了過去默默的接過了賀華年手的信件,告了辭。
李言離開後,賀華年臉上的微笑頓時消失不見,眉間充斥的隻有清冷與憂愁,忽然一陣忍不住的咳嗽傳了出來,賀華年用手帕捂住了嘴。可是拿下後看見的卻是滿眼的血紅。
這時正巧月三從後院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那帶血的手帕和賀華年嘴角未淨的血跡。
“姑娘你這是怎了”
“別喊”
賀華年斥著神情慌忙的月三,將手帕收到了腰後間說道“今日你看見的不要與任何人提起”
“恩”
月三慌忙的答應後,怔怔的站在原地目送著賀華年上了樓。
劉錦弦回了宮從李嬪嘴得知所有的事情,看著此刻正躺在李嬪床上氣若遊絲般的蘭貴人和正縮在牆角安靜的抱著枕頭哼著搖籃曲的王嬙,錦弦眼滿是陰霾。
“母妃,靜樂太後與歡王後都是太後所害”
“你父王正著調查”
“母妃,還有一事,兒臣不願娶楊家小姐”
劉錦弦躊躇著還是將自己的不願說了出來,可是李嬪一聽卻立刻勸阻道“錦弦,此般婚事是你父王親自下旨,依他的秉性是不是收回聖旨的,婉羌的婚服已經送到了,你的在那”
李嬪眼神示意著衣架,劉錦弦看了過去,那邊正掛著一件紅彤彤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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