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她剛進來,他就聞到了酒氣,臉色也更是嚇人。
黎星徽心一沉,下意識便聞了聞自己身上:“沒有啊。”
“……”蕭璩不屑的看她一眼:“你自己聞不到?”
說實話,她還真的沒聞到,隻是這話,是怎也不能說出來的。
黎星徽心這樣想著,嘴上卻服了軟。
“對不起啊。”
“對不起什?你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還用得著跟我道歉?”蕭璩顯然是沒有想就這放過她,出口的話也是毫不留情。
他這話一出來,黎星徽也有些火了,一想到每天舒映都會給他巴巴的送來各種各樣的食補,氣就不打一處來。
“是啊,我自己的身體,我想怎折騰就怎折騰。”
“你!”被她一噎,蕭璩氣的也不知道說什好了。
“出去!”最後隻說了這一句,黎星徽聽到便猛地摔上了門,離開了。
看著黎星徽消失,蕭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隻覺得心煩躁的不行,他明明是關心她,話說出口怎就變成這樣了?
她現在身體還沒有恢複,就敢跑出去酗酒,她還有理了?
一瘸一拐的從蕭璩病房跑出來,黎星徽再也忍不住,眼淚撲朔撲朔的落了下來。
他什都不問,就這對她。
那他對舒映呢?
哪次會這樣冷言冷語,甚至還毫不留情?
畢竟,人也是要分個親疏遠近。
她不過,是成了那個遠的人罷了。
收拾了東西,黎星徽什都沒說,背著自己的包,就離開了醫院。
這容不下她,她走就是了。
打了車,便回了黎家。
黎思思剛做完指甲回來,正漫無聊賴的窩在沙發看著韓劇,聽見開門聲,有些厭煩的開口吼道:“誰啊!”
給黎星徽開門的劉媽急忙答道:“是大小姐。”
“黎星徽?她回來了?”這幾天,她一直都沒有去蕭氏上班,和自己的那些小姐妹玩了個天昏地暗,自然不知道蕭璩和黎星徽已經回來的消息,聽見這話,猛地坐起身來,跑了過去,見到黎星徽更是一臉驚喜。
“黎星徽,你還活著啊!”
黎星徽見她這樣,冷冷瞥她一眼:“不然呢?我死了,現在出現在這的是鬼嗎?”
說著,背著自己的包就要上樓。
黎思思也懶得跟她嗆聲,上下打量了幾眼,包裹在層層紗布下的腳就這映入了眼簾:“呦,這是受傷了?”
說著,手也伸了出去,一把將黎星徽攔了下來:“既然你還好好的活著,那蕭璩……想必也沒事吧?”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黎星徽幾眼。
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還被黎思思這樣煩著,聽到蕭璩的名字,黎星徽就覺得生氣:“他死不死和你有什關係!先操好你自己的心吧。”
黎思思本來好好的心情,也被她給左一句有一句的刺著變得生氣了起來:“黎星徽!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和蕭璩一起出出差,出了這大的事情,你敢說,你沒有責任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還有臉在蕭氏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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