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對案子感興趣的話,全部都是托詞,千渙羽來大理寺隻是因為龐嬋查到了線索,於是他便來了。本打算親自核實,可剛剛的試探,卻分明有什地方不對……
曹阿瞞對千渙羽有忌憚,說什談論案情,不過是找個借口將千渙羽送出大理寺;戴長安一心撲在曹阿瞞身上,連多看千渙羽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千渙羽有些挫敗,可他難得的沒有惱怒,反而有了一種變態的愉悅。
一個人走出大理寺,千渙羽回身複又往那來路上看了一眼,想起曹阿瞞攆人的情形,不由的笑出了聲。門口兩個侍衛見他如此活像見了鬼。
“想到終有一天你要臣服在我腳下,我真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呢!”千渙羽道,不再留戀的大跨步離開。
這世上膽敢忤逆他、與他作對的人,有兩個,那個女人他勢在必得,那個男人……
“宮主!”龐嬋見千渙羽從大理寺走出,忙帶人迎了上去。雖然心中有忐忑,可為了避免被千渙羽看出什,隻能強裝鎮定,“一切可還順利?”
千渙羽不答反問,“調查過程中,有沒有查到其他一些線索?”
龐嬋一個激靈,龐源急忙接了口,道,“沒有其他發現,一切都與宮主猜測一致。”
千渙羽未置可否,自顧向前走去,“之前的傷可是好了?”
“謝宮主關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龐源忙道。
千渙羽滿意的點了點頭,“傷好了就好,不過這罰,可千萬不要白挨了!”
“謝宮主提醒,屬下記得了!”
千渙羽不再說什,龐嬋急忙招呼馬車上前,千渙羽擺了擺手,“既然無事,那就走回去好了!”
龐府的位置與大理寺並不算很遠,龐嬋思量了一下後也不再多說,帶著眾人尾隨千渙羽而去。眼見千渙羽一眾人離開,三個人影自大理寺旁一條無人的巷道走了出來。
“主子,他是不是知道什了?”蘭若看了大理寺一眼,有些擔憂的道,“之前在一品閣,他已經對阿瞞下了殺手,現在又三天兩頭往大理寺來,這千渙羽素來狡詐,心思讓人難以捉摸,我們若是放任他不管,阿瞞會不會有危險?”
端木陽將曹睿臉上的擔憂盡收眼底,“現如今擔憂那樣的事情已經沒有什必要了!之前在一品閣千渙羽言辭舉動都足夠說明,他已經確定曹阿瞞就是搶奪千煞宮鎮宮之寶的人。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或許有一種可能是因為他覺得曹阿瞞有趣。貓捉到老鼠之前總要玩膩了才吃掉,千渙羽好不容易遇到可玩的,自然要把遊戲玩的更長久。”
那一日,曹睿離開的匆忙,後麵一些事情他應該並不知曉。端木陽猶豫再三,終於決定將之前未稟告的事情說出來,“至於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千渙羽頻繁來往大理寺根本不是為了曹阿瞞!”
曹睿的眸子亮了亮,示意他繼續。端木陽接著道,“穆盛有一塊看起來很特別的玉佩,千渙羽似乎對那玉佩很是上心,說不定……”
三人對千渙羽的身份都很是清楚,這天下間還有他沒見過的奇珍異寶?蘭若聽到端木陽如此一說,自然是不信的,隨即就要反駁。卻聽到曹睿問,“那是塊什樣的玉佩?”
說起那塊玉,穆盛平日寶貝的緊,端木陽雖然與他交好,可也未曾仔細端詳過,隻記得那刻玉的手法很是特殊,於是便也如實跟曹睿講了。
手法特殊能特殊到哪去?聽了端木陽這番描述,蘭若越發覺得他的猜測沒什依據,隻不過曹睿卻是滿臉的若有所思,以至於蘭若一時不敢造次。
“多長時間了?”曹睿問蘭若道。
蘭若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徒然一白,“四個多月了,想來藥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曹睿複又問端木陽道,“房子的事情安排的怎樣了?”
端木陽道,“一切都已經打點好了,依著您的吩咐背離平西王府,在一品閣與大理寺之間!”
曹睿聽到這話很是滿意,“那現在差著的,就隻剩下時機了!”
端木陽也很是激動,看著曹睿的眼神充滿了憧憬之色。
由於還有事情需要端木陽處理,曹睿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讓他離開了。等到隻剩曹睿和蘭若時,曹睿才道,“有什話說就說吧,看你憋著也怪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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