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些擔憂秦夢一的狀況,另一方麵那所謂的“師兄”跑的也挺快的,於是追出幾條巷子,等那師兄突然消失不見以後,曹阿瞞也沒再做無謂的逗留,“逃跑的能力倒是比武功好太多!”
平西王府,秦夢一安靜的等著,見曹阿瞞跨步走進的時候,她站了起來,先是仔細打量了他,見她並未受傷隨後問道,“曹大人和我師兄認識?”
“初來上京的時候,他和我動過手,似乎是看不慣我和平西王一起風光無限的回來,想要對我痛下殺手!”曹阿瞞大概的介紹了和承浩之間的淵源過往,隨即又問了一些關於承浩的問題,要求秦夢一解答。
雖然秦夢一已然與承浩決裂,可曹阿瞞之前給出的那理由並無法讓她信服,於是隻是大概的說了些較為平常的事情,“我師兄名叫承浩,是逍遙門下我師父墨白焱手下的第一弟子!我師兄在武學上極有天賦,雖然與我入門時間差不了許多,可武功造詣卻遠高於我,十年前,他受命於我師父,獨自下山來找尋我的小師叔。我和師父都並不清楚我師兄的具體工作,不過他應該在為上京一個大人物工作,管理著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
表麵上看來,秦夢一將問題回答得很是全麵,可再仔細看來,這回答基本沒有什有用的信息。雖然彼此已經締結了同盟,可信任這東西需要時間,秦夢一需要,她也需要。
天色已然不早,既然無法獲知什有用的信息,那待在秦夢一這也沒什意義。
“既然沒什事情,那秦姑娘好好休息,曹某這就告辭了!”曹阿瞞道。
“曹大人,”秦夢一出聲阻攔,雖然知曉他未必會說真話,可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了,“這晚了,您怎會來這邊?”
秦夢一現在的住址是平息王府的客房,一片名叫沐雪園的房子的最深處,雖然沒有離曹阿瞞的清雅小築十萬八千,可也絕不是一段挺近的距離。
曹阿瞞撇了撇腦袋,有些遺憾的嘖了嘖嘴,“本來已經想到了一個找人的辦法,不過發生今晚這些事情以後,我突然覺得那辦法並不怎靠譜,我還是回去再想想,改日再來和秦姑娘商量吧!”
秦夢一點了點頭,將曹阿瞞送出了門。
清雅小築素來比較安靜,而在發生了刺殺案件以後,這寧靜依舊沒有被打破。
曹阿瞞推開門的時候,房間一片黑暗。她並沒有點燈,而是自顧的走到了桌子邊,伸手倒了一杯茶水,“喂,我讓你守在這可沒讓你守在我床上!”
房間安靜著沒有半點聲音,隔了好一會,床的位置傳來一聲輕笑,“這小氣幹什,床難道不是‘這’的一部分?反正是守著,隻要待在這房間有什區別?”
“我之前還聽馮霆說過,平西王府外的整條巷子也都是平西王府的地盤,或許可以讓人在那替你支張床,小白你明天就可以從清雅小築搬出去!”
“喂,我今天好歹算是幫了你大忙的,你這樣翻臉無情可不好!”黑暗,白玨淺從床上一躍而起,也走到了桌邊坐下。
“女人是個讓人摸不透的生物,魏思諾和丁曼荷達成了共識,可那倆女人卻莫名其妙的將針對的矛頭指向了你!”
曹阿瞞點點頭,可意識到黑暗白玨淺未必看得見,於是“嗯”了一聲。
“你那邊結果怎樣?”白玨淺問。
“沒逮著!”曹阿瞞道,“不過那人倒也算得上是半個熟人,剛來上京那會,我和他就已經交過手了!”
“唉!”白玨淺拉長了聲音歎息著,“浪費我一條信息!”
這話說的沒錯,曹阿瞞能在關鍵時候趕到秦夢一那並不是“想到了找人的妙招”,而是白玨淺前幾日某天晚上一個人在王府閑逛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影在沐雪園附近消失不見,曹阿瞞這才開始警覺,不過倒也真就守株待了兔。
曹阿瞞抬手拍上他的肩膀,“謝謝!”
黑暗,白玨淺試圖拽住肩膀上那溫熱,然而卻並沒有成功,他有些訕訕,“聽到你嘴巴說出這兩個字,我多少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
白玨淺的貧嘴,曹阿瞞已經見怪不怪,在黑暗左右顛著手中的杯子,曹阿瞞忽然正兒八經的問道,“小白,你覺得一個失蹤十幾年的女人,我究竟有沒有找到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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