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我的?”白水心驚訝的問。二哥難得用心一次,她竟有些不習慣起來。
“你說呢?”白卓棋微微泛紅的麵頰一瞬間恢複平常,白水心抬頭之時隻見他白皙若雪的肌膚,並沒有看見半分異樣。
“謝謝二哥,小妹很喜歡!”白水心開心的道。手不自覺的按住胸口,一股暖意慢慢的蔓延開來。
“不止要喜歡,今後必須時刻佩戴著,若被我發現你摘了下來,你可知道後果--”白卓棋陰著一張臉盯著白水心看,看得她後背一陣發涼,乖乖的點頭再點頭,不敢有絲毫怠慢。
“什後果?我可是有錯過什精彩的部分?”白子淵剛剛從山窩爬出來,便聽見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三哥,大哥呢?”白水心見白子淵白衣上染上不少汙跡,看來宗政明澗不是一般的難纏,大哥可能還未甩開他吧。
“七皇子可真是個陰魂不散的主,大哥現在都未甩開他。竟然紙鳶都放完了,我們就回去吧!大哥可能甩不掉那家夥,也回府了!”白子淵瞄了眼地上空空的,遠處的天上飛著幾隻短線的紙鳶,心中稍有一些失落,隨即又恢複正常。
“正有此意!你怎來,怎回去。我同心兒先走了!”白卓棋抱起一旁的白水心腳尖輕點,很快便飛上了樹木的枝頭,猶如一隻飄飛著的黑色紙鳶,眨眼間沒了蹤影,隱沒在樹林之中。
“哼!神氣什?等我拜天下第一宮宮主為師後,輕功肯定要練得比你好!”白子淵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很沒形象的繞道走進山窩,然後沿路下山。
旁晚。白家燈火通明,不少賓客陸續赴宴而來。白府外的小道上停放著各色馬車及馬匹。白絮笑顏招呼著陸續而來的客人。
白家晚宴上,白水心已經換了一身裝束,此時的她身著白色絲綢緞子衣裳,精致得猶如瓷器娃娃般端坐在主席位上。
身邊的賓客不時過來朝白孟浩敬酒,對白水心亦是讚美連連。白水心一一笑顏回顧,不曾為白家丟臉。
晚宴大概進行了一個時辰,待晚宴結束後,白家人聚集一堂,有說有笑的談著家事,其樂融融,好不溫馨。
忽然,一抹灰色的身影閃身進了大廳,嘴角彎彎向上,“白兄,我是不是叨擾得不是時候啊?”
白孟浩聞聲望去,驚訝的抱著白水心站起了身,“君然兄!你怎會忽然造訪這?”
“不是忽然造訪,而是特意。”鳳君然笑意延伸至嘴角,伸出一隻手點了點白孟浩懷中的白水心的額頭,“我是特意來接我的乖徒兒回宮的,不知道白兄舍不舍得割愛?”
白孟浩滿眼疑惑的看了看懷中的白水心,不敢確信。他可從未聽人提起過,白水心被鳳君然收為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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