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季雲滿意的感受著她的變化,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一直在逃避著自己的心。
不管他是白卓棋還是宗政季雲,在她的潛意識她拒絕這份心動,裝作視而不見,一再逃避,他該怎樣懲罰她才好呢?
“春熙,你大呼小叫什呀?”君蘭輕聲責怪了春熙一聲,待看清草堆糾纏著的一對人兒,心也跟著一跳,手指顫抖的指著不雅坐姿的白水心道,“心兒,你……”
白水心猛然驚醒,掙紮著抬起頭,她是無辜的……白水心有種被人算計了的錯覺。
她恨得牙癢癢的俯身在宗政季雲的耳邊道,“你最好現在放開本小姐,不然本小姐毀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讓你永遠不舉!
當然最後一句話她是放在心說的。
她今日是發神經了才被笛聲吸引而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府中除了那冷麵冰塊,還有誰會來這荒廢的院子?
大概是她的威脅奏效了,宗政季雲很快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雙手,她一個伶俐的翻身,立即從地麵上跳了起來。
白孟浩見狀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將被欺負了的宗政季雲抱上了輪椅,君蘭則拉了拉白水心略微起皺的衣服,在她耳邊低語道,“心兒,你們還未成親呢?你怎可以如此大膽,青天白日的,你將他……”
啥?明明被欺負的人是她好不好?為什說得好似她欺負了宗政季雲似的。“娘,不是你看見的那樣,我……”
“心兒!你敢說剛剛不是你將季雲壓在身下?”君蘭一副替宗政季雲打抱不平的模樣,白孟浩則尷尬的看向不遠處被壓塌下去的雜草,那神情不言而喻的控訴著她剛才的暴行。
春熙依舊是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她剛剛是幻覺了嗎?
白水心委屈的扁扁嘴。算了!爹娘的心早已偏向了那家夥,她多說無益,還是沉默得好。
卻見宗政季雲端坐在輪椅之上,淺白的麵色帶著絲絲病態,慢悠悠的從懷中掏出一方白色絲娟,白色絲絹上有少許汙跡,略看像是孩子的手指頭印記。那絲絹的一角還繡著一朵紅若胭脂般的梅花。“小姐可記得當年的承諾?”
那病態之色看著令人心疼,君蘭責怪的眼神再次看向白水心,好似還在說她不該欺負了那家夥?
白水心心那個鬱悶啊!她什都沒做啊!她從那方絹帕上移開視線,對上宗政季雲恢複冷清的目光,愣愣的點了點頭,“記得。”
這又唱的是哪處啊?
“小姐確定不會食言?”宗政季雲聲音依舊清冷。
“嗯。”白水心認真的點頭。她向來不喜歡拖欠人東西,更不喜歡欠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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