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世,我或許無法知情,但是今世,你是我的唯一。”
言勁風伸出手,可是在空中卻收回了,定定的看著花月兒。
花月兒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竟怔在那。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生存很久了,古代的階級觀念相當的強,一個村姑與一個侯爺那距離就如飛機與火車那般遠,甚至是兩條不同的平衡線,根本無法交織在一起。
“你……”
“別回答,我……會等。”
言勁風定定的看著她,最終還是摸了下她的臉道:“我的布莊應該打尋兩位管事,我幫你可好?”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去支撐那個店子,但是gua婦門前事非多,那天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後怕。
“別什事情都想著自己做,商人重利,懂得借力使力,有人利用你便利用著,知道嗎?”言勁風商量著。
“你到底多大啊,用這咱語氣與我講話。再說,好似你懂做生意似的。”花月兒瞪了他一眼,為什覺得自己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子教訓了。但是,自己竟然信服了,這還真是怪事。
一直將他當成小孩子,這個時候竟然有種這個人其實很可靠的感覺。
亂了亂了,自己想多了。
花月兒晃了下頭,結果竟然將脖子換的疼了。
“不要亂動,你還受著傷呢!”言勁風將她扶在炕上坐好,道:“安心,交我就是。”
“好,那就交給你,工錢不能太高,人也要老實可靠。”
“自然的。”
這件事情算是商量好了,言勁風沉默的看著她。臉還腫著,整個人看來蒼白無力。這次她一定被嚇到了,自己真的不能放任這種事情再出現。
“你是不是該離開了?”總坐在自己的屋成什事兒?
“曲嬸回去幫著家重田,幾日都不會回來。”
“……”他的意思是,隻要她不回來,那就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屋子了?一陣的無奈的,可是對方竟然很熟絡的道:“我去給你做些好吃的,你需要補一補。”
“你真的是個小侯爺?”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算了,一個窮書生自己會做吃的很正常,可是一個小侯爺自小被人伺候慣了的怎還會做那些飯菜?
“你覺得呢?”他認為小妻子不太可能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他用秦越的身份與她相處的時間很短,所以並沒指望她能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可是自己又講不出來,那似乎現在隻能以言勁風的身份來將她娶到身邊,相伴一世也可,何必糾結自己是什身份呢?
在他看來,隻要是小妻子同意嫁,那他就有很多的辦法讓她進門,成為自己的正妻。
生火做飯,將頓很平常的飯菜做得十分有滋味。將桌子一放,兩人就坐在一起吃飯。
這次花月兒和感覺到不對了,因為他竟然坐在了桌子的左麵,然後先用左手拿筷子用右手擦了擦,這才換了手拿,然後再用左手端碗。
這個習慣很奇怪,一般人不會有這種特別的動作。她也算是有兩世經曆的人了,似乎隻有看到窮書生的秦越有這種習慣。
他之所以會那般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本身是個愛幹淨的人,但是家那種地方也無法讓他將自己那點潔癖顯露出來。而他娘和大嫂都不是特別利落的人,刷碗筷也不幹淨。筷子尖兒上總帶著點水漬或是雜物,所以他隻能默默的自己偷偷的擦。
至於為什會坐左邊,是因為他是左撇子,坐在左邊好夾菜。
花月兒這時才注意到,原來言勁風也是左撇子,吃飯也是挺文雅的,但是速度很快。
“怎不用,不和胃口嗎?”言勁風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很自然的將菜夾到了她的碗。但似乎想到了什,臉上一紅道:“你嫌棄可以夾出來。”
“……”花月兒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一種特別驚悚的感覺,似乎以前發生的事情又再重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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