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別院有事他才過來了嗎?
展信一瞧,言勁風整個人都不好了。信上寫著,有人找到了侯府的別院,哭訴那日不該冒犯小侯爺,全因他們不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上思念兒子才會做錯事。
據說來了一家人,還帶了一些陪罪禮來,都是些山貨,倒是豐盛。
將信握成了團,他決定不理會他們。如花月風所言,他們就是群養不熟的白眼狼,需要你的時候抬著你,虛著你,等著踩著他上了位,就一腳將人踹開,連家人也是如此。
言勁風不想分心走開,昨日他本就做了對不起小妻子的事情,今天總要說開講透,然後辦婚事迎人進門。
這事兒不能拖,萬一有了孩子到時候總是不好辦的。
他竟然越想越是著急,越想越是開心,恨不得馬上將這事辦了。可是等他看著出來倒水時花月兒那淡定的神情,覺得還有的磨!
忙迎上去將水盆接過去,道:“小心,我來好了。”
花月兒道:“沒……我自己來就可以。”好想和這個青澀的少年請一句,咱倆兒其實啥事也沒有發生。
但是,這青澀也是一種秒殺啊,她竟然很想逗逗他。
就算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體內的好想玩一下的因子在不停的跳躍,花月兒下意識的將手抬到了自己的腰上。
真的隻是下意識的,她本來還想皺眉裝疼,可是言勁風竟早一步發現了,扔了盆就衝過來十分緊張的道:“是不是……腰疼?對不住,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要打要罰你隻管動手就好。”
噗嗤,花月兒實在忍不住了,手按著土牆笑的肚子都疼。
“你,別笑了,小心受傷,我扶你起來好嗎?”言勁風根本不知道她在笑什,隻怕她笑叉了氣。
可是花月兒笑的太暢快了,將眼淚都笑了出來,然後無力的拍打了言勁風幾下,道:“你……你笑死我了。”
言勁風頭上滿是問號,但怕她身體有什問題,還是動手將人抱了起來。這一抱花月兒笑不出來了,急切的道:“放我下來,如果被別人看到怎辦?”
“我會負責的。”他正色道。
可是又惹的懷的花月兒笑成一團,等人放到炕上她才竄到了麵然後將臉轉向一邊忍著笑道:“其實,我們昨天晚上什也沒有發生。”
言勁風整個人證住了,聲音都有些倉皇起來:“你……的意思是說。”
“什也沒有發生,你就是脫了我們的衣服,親了我,然後睡覺了。”這話說得夠明白了,雖然衣服脫的有點慘。
“是這樣嗎?那既然已經肌膚相親,我便要負責的。”聲音淡淡,竟然還帶著一點失望的情緒。
花月兒差點動手打人了,這小子都在打什歪主意呢!
“不必了,這事就這樣壓下,以後誰也不要提起。”自己的確是該嫁人了,但是嫁他有點心理壓力。一來是門不當戶不對,二來對方還是太年輕。
言勁風看著她道:“無論你同不同意,這事在我這算是訂下來了。你現在開始就是我的未婚妻,別人怎想都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決定了。”這次他講的十分霸氣,講完轉身就走了。
“你等下,你這個小子怎這霸道?”可是她追出來的時候言勁風已經進了他的屋了,瞧背景可以看出他在生氣,絕對是在生氣。
真的是莫名其妙,沒有發生那種事還生氣,他到底有多色?
年紀還小,多想點讀書的事情有多好,何必整天情啊愛的。她這樣想著沒想到第二天言勁風就去書院了,一整天都沒有回來。不由得想起,他確實到了縣試的時間了。這應該是高考環節了吧,挺重要的。
可是,中午人家回來了,給花月兒做了飯,轉頭悶聲不響的又要走。
“喂,你讀書就讀書,回來給我做飯是怎回事,我又不缺胳膊不少腿的,自己不會做嗎?”花月兒叉著腰,不明白擺著的飯菜是怎回事。
言勁風一腳門一腳門外,聽她問就來了一句道:“我怕你做的東西會越吃人越瘦。”
“呃……”花月兒竟然覺得無言以對,然後一時間怔在那。可是心憋屈的很,才不會有那難吃呢!
可是眼中卻見言勁風走之前那嘴角揚起的一絲寵溺的笑容,似乎能將人溺斃在其中,怎也爬不出來似的。
天啊,這小子怎長的,這才多大點兒的年紀已經有這種風情了,這要是再長幾歲那還得了?
不對,自己在這個世界年紀也不大啊,似乎想著嫁人的事情還有點早。
可如今似乎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如果不嫁人那以後在這個世上生活都很難。
要嫁也要尋個老實本份的人,不需要他有多少錢,不需要生得多好看,隻要能照顧自己就可以。
或許,曲嬸的那個侄子也不錯,雖然窮但是人本份。自己現在小有產業,以後與他們也不會太苦。
胡思亂想的時候卻不知自己在外麵的名聲已經傳開了,之前是小gua婦耐不住寂寞亂搞,但現在傳出她還是個閨女的身子,一來罵著秦越沒用,那好的姑娘都沒有給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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