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夜宴那開始,都兩過去了,夜一墨就沒見過夜東離的影子。
其實夜東離心也明白,這事是查不出來的,盡管他明明知道是夜成寒做的。
夜東離隻以為這就算是夜帝扔給他的難題,全看他怎解決,滿朝文武都睜大眼睛看著呢,做得好沒有賞,做不好就會罰。而且他也想就這次機會,讓那些中正的大臣們對自己多些青眼。於是不得不一邊裝作很忙的樣子認真查案,一邊想著到底該怎解決。
他不回府,倒是爽了夜一墨,沒有夜東離在,她就不用裝的那辛苦了。不過她心也犯嘀咕,夜成寒已經知道自己痊愈了卻什風聲也沒有,甚至很是“配合”地也沒告訴夜東離,估計又在憋著壞兒呢,可得防著點。
夜一墨帶著壞笑從巫醫的藥室走了出來,深吸了口氣,抻了抻胳膊腿兒,笑地把手中的一個藥囊扔給了在外頭侯著的七機。
“噥,拿著。”
七機看著手中的藥囊,輕輕捏了捏,覺著頭是粒粒藥丸,湊近鼻子便嗅了嗅,問,“聚陽丹?”
夜一墨衝他神秘一笑,“你就當它是聚陽丹吧。”
著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對七機,“你跟我來。”七機將藥丸收在懷,也跟了進去。
夜一墨進了屋子,拉開櫃子的抽屜,露出兩張薄薄的易容人皮,拿了出來。
“你知道什易容?”夜一墨對七機。
“七機知道,有些靈修者,像五殿下和六皇子那樣都是可以運靈改變自己容貌,可是因為人眼瞳顏色變不了,所以並沒什大用處。殿下會這個?”
夜一墨點了點頭,笑了笑,回他道,“我在飼獸閣的時候,這些偏門的東西沒少學。”
完就把七機按在了凳子上,給他易了容。
等一切完工之後,夜一墨也不是夜一墨,七機也不是七機了,倒是成了雲色和昆乾。夜一墨又給二人換了符合這兩張臉的衣物,隨後又將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告訴了七機,二人就樂的出了門。當然,定是幹壞事去了。
三皇子府。
花園,正有一美郎在亭中閑坐,飲茶賞花,很是閑情逸致。眉眼看過去,就是有一日夜成寒選中的那男子,如今風頭倒是壓下三皇妃和其他姬妾,頗得寵愛。
這男子正喝著茶,就聽見一旁的竹林邊有話的聲響,隱隱約約還聽到自己的名字,就屏退下人,自己悄悄地走了過去。
“你記著,這件事千萬不要讓傾淩知道。”就見“昆乾”正對一斯。
不要讓我知道?美郎微微凝眉。
“那不知道這次殿下想要什樣子的清倌呢。”那斯怯怯地問。
“和上次一樣。”
聽廝一問,“昆乾”一,傾淩立刻明白了。
夜成寒這是又要找倌了。禁不住擔心起來,他就是從清倌坊被尋來的,要是夜成寒尋了更得心意的人來,自己不是失了寵?想著就在那出神,昆乾和斯對視一笑,閃身就消失了。
待傾淩回神,眼前哪還有人在,就失魂落魄地往回走。不經意抬眼看了亭子,就見一白衣淨顏的男子正笑意深深地看著自己,而那男子,竟是黑瞳。
“你是誰?九皇子?”傾淩先是疑問,隨後又全是防備,“你是怎進這三皇府的。”
傾淩隻見眼前人側了身,束發的青帶隨風輕揚,“我可不是那個妖孽,你先別管我怎進來的,你隻要知道我是你的貴人就好了。”
夜一墨版的雲色看著他,笑吟吟的。看著是神態飛揚,翩翩公子的模樣,心底卻不禁咆哮起來——夜成寒,你找了個和爺我這像的倌是什意思!!!
傾淩本來聽了剛剛夜成寒要再尋倌的事就很失落,“雲色”這一,第六感就覺得這個人會幫自己。
傾淩忙開口問,“那貴人這話怎。”
夜一墨會心一笑,果然是在外頭混過的人,察言觀色,隨機應變的能力格外不錯。
“剛剛的事我也看到了,”夜一墨看著他的眼慢慢對他靠了上去,伸手撫了撫這個與自己有七八分相像的臉,“我有辦法幫你永得夜成寒的寵愛,”
夜一墨勾了勾他的下巴,。
傾淩青色眼瞳看著沉了沉,顧慮在腦子一閃而過,就迫不及待地問,“你這話可是當真?”
傾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此時的確是最怕失了夜成寒的寵,若是夜成寒不再喜他,好一點的結局是在這府中低做個低賤奴才,再就是被送回清倌坊去。
他既是被**了的清倌,自然再不能算是清倌了,要是回去的話就不得不被推出去攬客,侍候各種男人。要是留在府中,沒有夜成寒的寵愛,結局多半就是個死字了,要知道這些日子夜東離的各種妃妾可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兩種下場,他哪個也不想要。
夜一墨瞟了眼臉色不是很好的美郎,點點頭,“自然,隻要你幫我做件事。”
“什事?”傾淩緊問,轉而又低了頭,很是忐忑地,“我人微言輕,恐怕能幫貴人的不多。”
夜一墨深深笑了笑,“非也,這件事倒隻有你能幫我,至於到底什事以後我自會通知你。”完抬腳就走了,走出一段路才想起來,“哦,對了,能幫你的東西我已經就在你房了,你回去就看得到。”
傾淩看著悠閑悠閑像是在自家散步一樣,漸漸消失在拐彎處的“雲色”,定了神就快步往房走了。
“行了,這邊的事做完了,我們走吧。”拐過竹林夜一墨對七機,七機聽了抱起夜一墨就回去了。
夜一墨還在空中沒落地呢,就看自家水台邊涼亭盈盈地坐了個人。
楊輕歌?她來做什?夜一墨有些不解。
著了地,夜一墨還裝作還是孩童心智的樣子衝她走了過去。楊輕歌見夜一墨回來了,也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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