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許錦城,潞城首富,想爬上床的女人多的排隊幾條街。
可,他所有的情緒都被這個叫做寧夏的女人牽動,所有的優越感都被這個女人被踐踏的粉碎。
“對,我是混蛋,總比你蛇蠍的好,寧夏,當初是我瞎了眼,我才愛了你那多年!”
聽見這話,寧橙的臉色刷的一下變了,卻還是假好心地說,“錦城哥哥,別這樣,姐姐身體不好。”
如果寧橙是真的去勸,完成可以動手製止,可她沒有,隻是說說而已。
“我也是眼瞎愛過狗。”寧夏的頭被許錦城摁的一次又一次的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盡管在極力克製,眼淚還是沒忍住,奪眶而出。
眼淚更是奪眶而出。
淚水模糊中,寧夏又看見了當初那個隻愛自己的陽光少年。
“你叫許錦城啊,我叫寧夏,就是梁靜茹唱的那首寧夏,特好聽。”
“許錦城,哇,你是籃球隊隊長啊?好厲害呢。”
“許錦城,你長大了,想學什呢?”
“許錦城,你考試考的怎樣啊?”
寧夏隻覺得自己呼吸難受的緊,在額頭再次被磕到地麵,寧夏忽然硬起了脖子,傲氣地抬頭,看著寧橙,一字一頓,“對!不!起!”
“姐姐,你……”寧橙愣了一下,笑著將寧夏扶起來,在別人都看不見的角落狠狠地掐了寧夏一把,又用隻能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跟我鬥?寧夏,你還不夠格。”
寧夏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又被自己憋了回去。
一把推開寧橙,顫顫巍巍地走出病房。
許錦城看著寧夏離開的消瘦的背影,心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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