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爸和你過,你去到那個家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可你偏偏不信,這下連孩子都弄不見了,下半輩子怎活?”
許文傑站到了宋婉兒的身邊,垂眸看著她,看著倒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女兒,渾濁的老眼泛出了淚花。
“我這輩子對不起兩個女人,一個是君瑜的媽媽,一個是君瑜,現在又多了一個你,都怪我不好,才會讓你們姐妹相爭。”
許文傑目光呆滯,呆呆的看著醒來後的宋婉兒,隻見她手上拿著一大堆許君瑜的照片,用剪刀剪得缺胳膊少腿,毀了容貌。
宋婉兒好像沒聽到,隻是嘴一直不停地念叨:“一定是她,一定是許君瑜偷走了我的孩子,把他藏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
“孩子不是她藏起來的,我去找過她,她她也不知道。”許文傑連忙解釋,不想讓她們矛盾繼續惡化。
可宋婉兒怎會信,她的冤家除了許君瑜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她發了瘋一樣奪門而出,手上還拿著那把鋒利的長剪刀,吼著:“她要是不把我的孩子交出來,我就殺了她,用這把剪刀剪光她的頭發!”
許文傑見情況不妙,連忙將她堵在了門口,:“別去,孩子真不是她偷的。”
宋婉兒不信,喊許文傑滾,男人矗立不動,她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本以為一個大男人摔一覺也沒什事兒的,可是沒想到許文傑倒在地上之後,立刻就昏迷了
“病人有先性心髒疾病,不宜太過操心,左手腕大動脈處,還有一劃痕,造成失血,目測前不久有過自殘行為。”
醫生的話字字有聲,給宋婉兒聽,她早已目光呆滯,沒有了表情,看著父親倒在病床上的身影,心頭越來越無力。
“他的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好好休息,隻要不再讓他動氣,保命還是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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