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熠上次送我回宿舍之後,我們的聯係明顯多了起來,蜜也打趣我我要抱的美男歸了。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麵發展。
隻是林熠偶爾會問我一些關於宿舍女孩的事,尤其是雪兒的。這讓我有些不自在,但也隻當做林熠想多了解我下。
我對書法頗感興趣,我父親是書法老師,我母親是古箏老師,他們從就希望我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惜我最下功夫的書法僅僅停留在勉強看的過去的階段,而一直不上心的琴卻彈得頗好。
我搖著林熠的手央求林熠送我副字,女兒的嬌嗔溢於臉上,林熠沒辦法便與我一同去了書法社,他笑著問我:“丫頭,想要什字?”我歪頭想了半,手一拍:“就送我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個吧”。
完林熠愣了一下,停頓了片刻:“好”
林熠寫字時瀟灑飄逸,我竟看的入迷了。思緒恍惚:蜜過我過於老氣橫秋,隻有在林熠麵前才像個女兒,會撒嬌,會恍神。是啊,林熠是我19年唯一鍾意的男子,他溫暖如玉,翩翩有禮…
“想什呢?都恍神了”
我緩過神來,發現林熠已經寫完了,隻是寫了半副。我噘嘴:“怎隻有半副?”
林熠怔了下:“我隻寫半副,走了,我們去吃飯”。
回到宿舍,我把那半副字掛在床頭,就去洗漱了。回來時看到雪兒在對著那半副字發呆,看我進來幾次想些什卻又沒,然後出門了,出去前又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雪兒沒回宿舍,我的心一直不明原因隱隱作痛。
早上,蜜看見我厚重的黑圓圈驚呼到:“玉,你昨晚沒睡好嗎”
我沒精打采的回到:“不知道昨晚怎回事,心一直隱隱作痛,折騰到早上才睡”
蜜穿好衣服問我吃什早餐,我擺擺手,不吃,中午要和林熠去書法社,然後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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