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神的坐在床邊,抹了抹不自覺淌下的眼淚,看到旁邊的水盆有水,過去洗了把臉,擦幹臉上的水珠,暗自給自己打氣:既來之則安之,想那多也無濟於事,不如安下心來過好眼前。
想到這,我精神一震,頓時覺得安心不少。我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我的閨房不算大,卻也是麻雀雖五髒俱全。女兒家該有的東西都有。據虎子,我三歲那年來了個遊方的道人,跟門口舂米的娘親討口水,我娘給道人舀了一大瓢水,又給了道人一些米,道人對娘,我喝了你的水,又受了你的饋贈,便給你的女兒卜上一卦作為回報。
完他閉眼手掐口訣,半晌卻猛然睜開眼,望著還在地上玩耍的我喃喃到:不可能,不可能啊…
我娘惴惴不安的追問怎回事,道人長歎一聲大呼意弄人,然後告訴我娘:我以後將貴不可言,隻是後來的命相發生改變,是吉是凶我還參不透…
我娘隻聽得我將貴不可言,道人的後半句卻並沒聽進去,隻在那欣喜若狂,逢人便:我家妮子是富貴命…
從那以後,我娘便不許我拋頭露麵,盡家可能給我吃好的,穿好的,還給我一個獨立的房間。我唯一的玩伴就是我八歲的妹妹和總是悄悄帶我溜出去的虎子。
我走到梳妝台前,好奇的打開首飾盒,發現麵並沒有什太值錢的物件,無非幾朵絹花,或豔紫或瑰紅,俗氣至極。最好的是一對鎏金的鐲子,和一個玉簪。也是,以妮子家的情況,應該也是盡力了吧!另一個盒子裝了不少胭脂水粉,在前世我不怎化妝,頂多塗些粉底和口紅,古代的胭脂水粉好像有不少鉛汞之類對身體不好的東西,想到這兒,我嫌棄的擦了擦摸過胭脂水粉的手。
梳妝台旁邊是一個衣櫃,我打開衣櫃,隨意翻了翻。不由得按住跳了又跳的太陽穴:這妮子的審美…嗯,挺獨特的。
隻見櫃子的衣服好像百花園般爭奇鬥豔,大紅大紫比比皆是,我試圖找到件素色的衣服,翻了半也沒找到,隻得隨意挑了件桃紅的裙子,心想著明一定要買幾件素色的衣服。
正想著,樓下傳來幾聲怪異的狗叫,我輕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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