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轉瞬即逝。轉眼就到了出發的日子。過了南豫,就是建康了。
眼看著快到建康,我的心卻愈發不安起來。進了宮是必要侍寢。我是不願侍寢的,也不知蕭練用什辦法才能讓我幸免?
行至晌午。我們找了個路邊的茶棚歇腳,順便打打尖。
像這種簡陋的茶棚是沒有什像樣的飯菜的,無非也就是一些簡單的飯食。幸而,我從不挑食。
我在桌旁坐著,端飯的老媽媽顫顫巍巍的端上一些粗製的點心。這老媽媽好像年歲已大,眼睛不中用,不小心將點心打翻在桌上。
老媽媽一個勁兒的賠禮,我淺笑著安慰老媽媽:“無妨。”
旁邊做飯的老大爺卻慌亂的將不成樣,激靈靈隻打冷戰。
我咬著點心心好笑:這一家子的膽子未免都太小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正在這時,一群人獰笑著闖了進來,頓時將這這小小的茶棚塞的滿滿當當。
帶頭的是個年輕人,我抬頭一看,不由得愣住了:竟是那個浪蕩公子。
浪蕩公子向我湊過來:“之前讓你跑掉了,今天可沒那便宜了!”
“我家爺打聽過了,蕭王爺隻有一位側王妃,且已染病臥床多年,斷斷不可能是你!”
另一個打手緊接著又說:“這早已遠離南豫,今兒你是插翅難飛了!”
蕭炎不緊不慢的喝著茶:“就憑你們幾個三腳貓,還想抓我家夫人不成?”
蕭炎剛要起身,卻覺得天暈地轉,不禁扶住頭,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的,茶水和飯食我都用銀針試過,怎可能…決不可能有毒…”
多嘴的打手獰笑著說:“我家爺英明神武,知道你們行走江湖的,萬事小心,一定會每道菜都會驗毒,所以我家爺命令下人把筷子以蒙汗藥淬之,藥力十足十的,藥倒你們是綽綽有餘了。”
蕭炎剛要抽刀打算拚命,卻隻是搖晃幾下,暈倒在地,其餘侍衛也陸續搖晃著倒地。
我吃的比較少,藥力一時還沒有完全發作,卻也覺得頭暈目眩,隻神智還算清楚。
遠處傳來馬蹄的聲音。
有希望。我掙紮著想跑出茶棚,剛到門口,就被浪蕩公子一把摟在懷。我想掙紮,卻毫無力氣。
馬蹄聲已到門口。
我強忍著眩暈低低喊了聲:“救命!”
來人似乎是個異族的漢子,長長的頭發編成幾縷辮子,垂順在耳邊,耳朵上也帶著大大的銅環。滿臉的胡子,一張豹子的皮毛圍在腰間,手上還拿著長長的彎刀。
“你們是怎回事?”
入耳的是生硬的中原話,果然是外邦人。
浪蕩公子見是幾個外邦人,頓時底氣十足:“我幹什用不著你們幾個蠻子多事!”
後進來的男子低笑:“你強迫女子,還辱沒我們,我自然就要管上一管”
這聲音,好熟悉。似乎在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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