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霸氣。”
林沉下意識的說了句,卻被司允墨掃了一眼之後,便十分識相的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你是本將的人,隻要是讓你不開心的人,本將隨時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秦妗言笑了笑,這就是司允墨,而且她相信,他能做得到。
“所有嗎?”秦妗言反問。
司允墨眉頭一皺,顯然是不知道秦妗言這三個字是什意思,後者笑著問:“所有讓我不開心的人,你都能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嗎?”
司允墨還沒有回答,秦妗言又反問了:“如果那個人是你呢?”
如果讓她不開心的人是司允墨,又怎辦?他自己讓自己消失嗎?
司允墨沒有來得及有多餘的表情,便把秦妗言捧著臉,對著唇,吻了下去。
“你是我的。”秦妗言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句。
司允墨不知道秦妗言為什突然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知道她為什那沒有安全感,他以為他表現得已經很清楚了。
“女子最在意的便是這臉蛋,你可以不跟她計較,但是這臉還是得消消腫的。”
說著,司允墨便拿出了一隻小瓶子。秦妗言知道,那麵裝得是消腫的藥膏,可是她卻不知道司允墨為何會隨身攜帶這種藥膏。
擦在臉上是冰涼冰涼的感覺,很舒服,秦妗言拿過司允墨手的小瓶子,淡淡說了句:“謝謝。”
“好像遇見你之後,我的人生就從來沒有順利過。”
不管是淩然的鞭子,還是秦素翎的巴掌,亦或是無緣無故進了宗人府,又莫名其妙的回來。之於她而言,這都是之前那平淡的人生所沒有想過的經曆。
“言兒莫不是在責怪我?”
“沒有。”
她隻是想說,她喜歡得好累。但是該死的,她又舍不得舍棄這種感覺,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她真的很不喜歡現在的自己。
即使是被司允墨抱在懷,卻還是像感受不到他的溫度一樣。她像是擁有了他,卻又擁不到半分。就像淩然說的那樣,他愛她,但是他不隻愛她一個。
這一晚,秦妗言在這個帶著溫度卻並不溫暖的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夢到她回到了21世紀,見到了所有在那個時代認識的人,卻再也看不到這個時代認識的人。身邊不再跟著紫蘇,司允墨也不知所蹤,唯有的隻是他們之間的回憶。
夢一轉,她又以一縷靈魂的回到了北漠國,彼時的司允墨還是那個司允墨,隻是他的身邊的女子卻不再是她。
秦妗言努力睜開眼睛,卻始終看不清那女子的長相,隻知道那女子比她清純,比她安靜,也比她溫柔。
她與司允墨相擁在桃花樹下,秦妗言像是第三者一般站在司允墨的麵前,看著他們兩人相擁,看著司允墨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額頭。
她還看到了司允墨嘴角上揚,那是她不曾見過的模樣,但是她知道彼時的司允墨很幸福。
她一轉身卻又來到了戰場,司允墨穿著鎧甲,統領三軍,正與地方激烈的交戰。她看著北漠國的士兵一個一個倒在自己的腳下,她在著急的尋找司允墨。
找到他的時候,他像是看到了她一般,露出了一絲她讀不懂的笑意,然後便直直的倒在了她的腳下。
她穿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衝到司允墨的身邊,喊著他的名字,但是司允墨沒有給她回應。
“司允墨!”
秦妗言是被驚醒,醒來時,眼角依舊帶著淚水。
睜開眼睛時卻看不到應該躺在自己身旁的司允墨,她一時慌了,急忙的跑起來,連鞋子都沒有穿,便跑了出去。
那時正值半夜,秦妗言跑出來時,隻見月亮還掛在半空中。沒有多餘的想法,她便光著腳,穿著薄紗一路跑到司允墨的書房。
看到書房內有燭光時,她心一抖,卻又慶幸,不管不顧便推門而進。
當秦妗言推開書房的門時,麵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看,那一刻她才意識到,她似乎過於著急了。
來不及反應,秦妗言隻覺得身體被什東西裹了起來,司允墨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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