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妗言看著司允墨,諷刺道:“我又不會騎馬,我能做什?你不會自戀的以為,為了你,我會以命為代價同她賽馬吧?”
司允墨臉色一沉,倒也沒有想到秦妗言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而旁邊的純兒似感受不到司允墨的怒氣一般,繼續說:“原來公主不擅長騎馬啊,那便當我沒有說過吧。”
“說與不說都無妨,反正會不會騎馬,我也不會同你比試,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我又不傻。司允墨,能不能給我好一點的情敵?”
秦妗言突然想到,21世紀一首很適合她現在心情的歌曲,便說了。
秦妗言說完,司允墨的臉色更黑了,看著她冷冽的問道:“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
她知道,司允墨這是生氣了,哪有如何,她反而覺得,該生氣的人是她。
看了看司允墨,又看了看純兒,秦妗言意有所指的話:“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我比誰都清楚我在說什。倒是你,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在說什,或者想起我曾說過什。”
司允墨眉毛一動,他自然是知道秦妗言這句話的意思,以前她說過,她是眼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
“好啦,既然你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秦妗言突然起身,看向淩靖,又說,“我覺得你也不應該打擾他們。”
秦妗言走了幾步,淩靖真的就跟了上來:“你就這放心讓他們單獨相處?你應該不難看出純兒喜歡允墨,而允墨對純兒總歸是不同於其他人的。”
秦妗言頓了頓腳步,偏頭看了淩靖一眼,淡淡的笑了起來。他這句話委實讓秦妗言覺得好笑,雖然也有已一定的道理,但是她還是禁不住笑了。
“你笑什?”淩靖不明所以。
“自然是笑你。”看到淩靖依舊一臉疑惑之後她又繼續說,“我跟沒跟你說過?該我的終究是我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該我的,我又何必搶。”
了淩靖很意外,秦妗言竟然不是因為信任司允墨才會放任他們獨處,而是因為豁達。
“你的性子很討喜。”
“瞎說什大老實話呢?”
秦妗言一本正經的說,淩靖聽完後愣了愣,反應過來之後便是大笑幾聲,甚是爽朗,甚是愉悅。
“我一個人走走,你莫要跟著我了。”說完,她就自己一個人走了,身後的淩靖也不再跟著她。
秦妗言一個人沿著馬場散步時,司寒騎著的那匹馬兒像是失控了一般飛快的跑了起來,嚇得司寒大哭大叫了起來。
“舅舅,舅母救命。”
而秦妗言是離司寒最近的一個人,眼看馬兒就要跑出馬場了,秦妗言沒有思考的時間,便衝到馬兒的麵前死命的拉住馬脖子上的繩子。
“司寒別怕,舅母來救你了,要抓緊繩子,不要鬆手。”秦妗言一邊拉著馬兒,一邊跟司寒說道。
但是以她個人的力量根本就比不起馬兒的力量,便被馬兒拉著跑,整個人都被拖著走,但是為了司寒,她還是拉住馬兒,沒有鬆手。
最後還是司允墨趕到,製止了馬兒,秦妗言跟司寒才得救,但是她卻已經筋疲力盡,身上也多處受傷。
眼睛卻是看向司寒,嘴上問的也是司寒的情況:“司寒沒事吧?”
“他沒事。”
聽到司允墨的回答之後,秦妗言才鬆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他十歲之前不要再給他單獨騎馬了,太危險了。”
被抱下馬背的司寒,一邊哭著,一邊喊著以後不要騎馬,“寒兒以後都不要騎馬了。”
秦妗言顧不上自己的傷,抱著司寒,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舅舅跟舅母都在,不會有事的。”
其實看到馬兒飛奔之時,她的心髒也像是要跳出來了一樣。
“舅母,寒兒以為再也見不到舅母了,嚇死寒兒了,寒兒再也不要騎馬了。”
司寒越哭越凶,許是有人安慰,更是哭得厲害,怕是也是被嚇得不輕了。
“別怕,舅母在這。”秦妗言知道司寒是受到了驚嚇,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抱著司寒,一直安慰他。
直到司寒的哭聲漸漸減緩了,淩靖跟純兒才趕到,看到司寒在秦妗言的懷哭得紅腫的眼睛,他們也一臉擔憂的看她。
“司寒沒事吧?”
“無事了。”
司允墨看向淩靖,隻淡淡的說了句。聽到司允墨的話,淩靖擔憂的臉色才減緩了些。
“我要抱寒兒吧。”在這個時候純兒也不忘在司允墨的麵前邀功,但是司寒卻緊緊的摟著秦妗言的脖子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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