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記憶能有什意義。”

    一不留神竟然將那句話念了出來，周圍的一切迅速的消散。

    眼前的小周上坐著的是哪個古怪的老頭，不再是沙華。

    “終於回來了，弈棋小姐。還是應該叫離澈先生？”

    “你又是誰？”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你又是誰？”我再次問道“你身上帶著幽冥的氣息。而且你坐的是沙華的船。”

    這條小舟，是專門承載水妖的哪一艘吧。而且功能也不僅僅局限於接引。請告訴我沙華怎樣了。”

    他的笑容越來越大。

    “每一世，你都會來到這。追尋前世今生。這是我來到這等你的原因”

    “隻可惜，看起來一切又要照舊了。”

    我知道他什意思。

    地府的人說話總是和人間有些差別。

    在他眼中，我不僅僅是自己。

    “我不知道，你和離澈是什關係，以至於，你好像迫不及待的希望能看到離澈。”

    “離澈跟我們雖然是老熟人，可是上次神戰的時候，他和我們明王，多少還是有芥蒂的，其實冥王的要求也不多，就是拿回他拿走的東西。”

    “然而，冥王沒有想到，離澈最後會將自己的元神散開，靈魂分裂。神格拆分，化身無數。就像是打碎的暖壺，銀屑一地。所有的轉生都僅僅是碎片，哪怕全部都克扣下來。也不夠地當年的所欠下的債務的。”

    我笑著說“所以冥王大人仁慈，轉而促成離澈元神的融合。就像我這樣的。沙華也好，曼殊也好，彼岸浮生4件神器，都是用來做這件事的。找到帶著離澈神格的人，並且幫助他們盡快地恢複神格，以便元神的匯聚。離澈重現，對？”

    “啪啪啪”他排起了手，“果然冰雪聰明。這些你是怎看出來的？不過，你猜錯了。”

    “哦？”

    “冥王大人之所以這做，是因為作為凡人，你們能償還的東西太少了。不過話說回來，能參透這一點也十分不容易。你是怎知道的？”

    “我在第二次看到奈何橋的時候，是追著林私慕過去的。”

    “原來如此，你發現她和周彬走上奈何橋的容貌是一樣的。”

    “因為他們的靈魂是相同的。”我笑了笑：“可是，有件事情，你們冥界真的不知道？林私慕這一世的轉生。失蹤了。”

    “哦？”他看起來並不吃驚的樣子。

    “排除生老病死。因為，這一世，林小沐才16歲。有什因果？”

    他眯了眯眼，將身姿挺得直了一些“我想是有的吧。不過你是因為這是來的？你不是還要尋找神識沙華？”

    我有些倔強的反嗆到：“那我問沙華的下落，您又肯告訴我？”

    “當然，隻要你許諾我一件事。”

    “哈哈哈哈，擺渡人竟然這明目張膽的提要求，冥王真是很有人情味呢。”

    他笑笑，並不做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