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還不趕緊趁熱……”
畢根果不知從哪鑽了出來,胳膊上還包著繃帶,看到地上半死不活的軟泥,忍不住插科打諢了句。
可話音未落,一群人就不約而同地謾罵道。
“滾!有多遠滾多遠!”
“幹哈呀,還不許人開個玩笑了。”畢根果訕訕地笑了笑,連忙往後退卻,他可不敢惹這群暴躁老哥。
此時白辰已然走到鹿鳴川麵前,張開了手心做出了索要狀:“拿來吧。”
鹿鳴川眯著眼,感受到周圍一群人灼熱的凝視,撇了撇嘴角道:“簪子可以給你,不過我有個要求。”
“說。”白辰沒打算跟他浪費時間,眼看著肉團又要再度聚攏成形,他必須趁熱打鐵。
微微一笑,鹿鳴川冷不丁地掃了眼囚徒的方向,聲音一寒地說:“和我聯手,把這群人關回他們該呆的地方。”
“什!”
此話一出,以刀龍為首的老煙槍幫反應最為激烈,而田皓亦是稍顯緊促,嘴憋著什話。
盡管鹿鳴川的聲音很輕,可由於氛圍太過壓抑,他的話還是很快傳遍了剩餘的幾十名囚徒。
“想讓老子回去,不可能!”
“你算tm的什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
“,小雜種,老子倒要看看誰會被鎖進監獄。”
聽到如雷的議論熱潮,鹿鳴川麵不改色地望向了白辰,仿佛他的世界隻有彼此兩人,全然無視了那群唧唧喳喳的麻雀。
“怎樣,想好了嗎?”
鹿鳴川抱著手臂,瘦弱的身軀卻蘊含著一股灼熱的氣息,隱隱向周遭擴散而去。
刀龍察覺到了他的不同之處,用粗壯的手臂攔截住了作勢欲上前的眾人,濃黑的眉頭閃過凝重。
而殘存的洗衣機幫也在田皓的命令下後退數步,強壓下了胸腔內的熊熊怒火。
可惜還是有人不長眼,憤怒地朝鹿鳴川跑來,儼然是一副要把他碎屍萬段的架勢。
這其中大半都屬於自由人幫,在荊棘,他們也是最不守規矩的一批人。
看到即將爆發的血戰,白辰並沒有搭救的意思,因為他很清楚,這些人在鹿鳴川眼,不過是螻蟻。
果不其然,走在最前麵的一名囚徒嘴角含春,猙獰的麵孔洋溢著血腥的笑容,看樣子是對鹿鳴川有什歹意。
其實說來也是,自由人幫不少人都背著qj或是各種下三濫的罪行,故而多幾個變態也實屬正常。
尤其是鹿鳴川這細皮嫩肉的模樣,更是吸引了一大批患有tx情結的囚徒,勢必要把他好好蹂躪一番。
麵對這群張牙舞爪的囚徒,鹿鳴川不露聲色地張開了左手,指尖上跳躍著幾朵微小的火花。
“再見。”
輕輕吐出兩個字,鹿鳴川眸子閃過冰冷之色,用手掌對準來敵,熾熱的火焰猛然爆發。
“轟!”
這一刻,打頭的幾名囚徒根本沒有反應時間,待到他們醒悟過來時,一條條火蛇已經迫不及待地爬滿了前胸後背。
一股古怪的肉香隨即彌漫在了空氣中,刀龍與田皓目瞪口呆地望著這幅詭異的畫麵,當即打了個哆嗦。
腦子嗡的一響,那群囚徒們亦是呆若木雞,幾個膽小的還失禁了,褲襠騷氣四溢。
隻見火焰在鹿鳴川的操控下上下翻騰,不時濺射出幾點火星,緊接著又攀附上了囚徒們的腳腕及小腿。
感受到了鹿鳴川內心的不屑,白辰眉頭微皺,卻沒有選擇挽救或者製止他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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