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家用了晚飯之後,阮初禾和元寒才打道回府,可是阮初禾卻沒看到原本停在定北侯府外麵的馬車。
元寒拍了拍她的肩:“娘子不用找了,我讓車夫回去了!”他頓了頓:“清雪和清露我也讓她們回去了!”
回去了?阮初禾挑著眉看著他,那我們要如何回去?
元寒看著她變幻莫測的神情,有些失笑:“娘子,你就陪為夫走回去吧!”
她能拒絕嗎?阮初禾歎了一口氣,認命的點點頭。
太陽已經落了一半,隻有些橘黃色的光輝灑在屋簷上,柳樹上以及長街的青石板上,阮初禾和元寒並肩走著,街上行人並不是很多,一切都美得不真實。
元寒自然的伸手牽住阮初禾的手:“你不問問方才我們都談了些什?”
阮初禾和回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笑著:“我問你便會嗎?”
“會!”元寒堅定的吐出一個字。
“那你們都談了些什?”阮初禾十分不走心的問了一句。
元寒噗嗤一笑:“你這問得一點都不上心,算了,不答了!”
阮初禾被他逗笑:“即便你不,我也能大概猜得到!”她柔和的目光在夕陽中更加炫目動人,但是出的話卻帶著:“生存和發展需要計謀!”
元寒扳過她的身子,讓她看著自己:“可是我想聽你問,想你好奇我的一切!”
好奇?好奇心不是個好東西,她阮初禾有好奇心,但她的答案從來都不是別人給的,是她自己找的,其實她是戒備的,即便那個人是元寒。
她想了想,抬眼望著略微比自己高的人:“元寒,你為何要選擇今給我那個鐲子?”
元寒眉目一跳,眼色中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了?”
“鳳血連襟鐲,是個好兆頭!”她怔怔地望著元寒:“我想聽你的回答,而不是我自己憑空猜測,那樣我會猜出無數的可能!”
確實,如果阮初禾自己去找答案,她可以找到,可是那樣的話她開始就會在心產生無數的猜測,然後再一個個去證實、排除。相互試探,個懷心思,這不是她想要的。
相互猜忌是情侶、夫妻之間的大忌,她不想自己和元寒這樣。與其自己去找答案,還不如擺明了,更簡單一些。
元寒一把抱住阮初禾,不管街上稀稀拉拉的人:“初禾,你願意將自己的猜測告訴我,而不是堵著氣記在心,我很高興!”
阮初禾抬起頭,望著他:“所以呢?”
元寒手擱在阮初禾肩頭,摟著她一步步慢慢走著:“你是不是覺得我選擇今給你鐲子是為了應付風家,讓風家接納我?覺得我居心叵測?”
“你居心是挺叵測的,這我早就見識過了!現在後悔也晚了!所以你直吧!為妻我看在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會酌情考量的!”阮初禾並未反駁,而是順著元寒的話,語氣卻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莫名的讓元寒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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