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風逍吼著阮初禾,阮初禾也不在意,他見阮初禾一意孤行,趕緊看向風堯和元寒:“你們也不管管?”
管什?怎管?他們誰人不知這種情形根本就由不得阮初禾不。
麵前放著的是她公公婆婆的骨灰,於情於理她這個做兒媳婦的都應該好好將他們請回去。
若是她退,光是東元人的眼光,就足夠讓她在睿王府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了。況且她如今代表的是睿王府,她若退了,丟臉的不僅是她自己,還有睿王府,甚至還有處處幫著她的定北侯府。
人家會嘲笑睿王府窩囊,先代睿王和睿王妃夫婦遺體流落在外多年他們沒本事找,如今人家將骨灰都送到京城來了,他們也沒本事要回來。
齊傲陽高興地點點頭:“不愧是睿王妃,有膽色!”
阮初禾平靜的望著他:“準備這充分,吧!將軍要和本妃比什?”
齊傲陽理了理衣袖,漫不經心地回答:“那睿王妃想和本將軍比什?”
阮初禾知道他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自己什根本不重要,但她還甚是真誠的開口:“攻城略地我不會,武功我也沒有!不過齊將軍手握著我必須拿回的東西,即便你挑了這兩樣,本妃也是會應戰的!”
言外之意,你開心就好!
阮初禾之所以出來不過是想盼著齊傲陽能要點臉麵,不至於拿這兩樣她一點也不懂的東西來為難她,但也正如她自己所,齊傲陽手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回去,就算他真挑了這兩樣,阮初禾也沒辦法。
“若是本將軍挑這兩樣確實有點強人所難!”齊傲陽似乎思索了一番,他揚起眼望向阮初禾:“既然如此,那便選擇文試吧!不知睿王妃樂理書畫可還精通?”
阮初禾心的石頭落下一半,她暗暗舒了一口氣:“略懂!”
她不清楚齊傲陽的實力,不敢誇下海口,但元寒知道,能讓阮初禾在人前略懂的,一定不是真的略懂而已!
“既然如此,那本將軍便挑了?”齊傲陽站起來盯著阮初禾,從擺放著的紙筆琴棋前麵一一走過,企圖從阮初禾眼底看出一點細微的神色變化,但她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著:你就挑吧!誰便挑什本姑娘都奉陪的字樣。
觀察不成,齊傲陽便打算言語相誘:“睿王妃字寫得如何?”
阮初禾微微瞥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甩下兩個字:“還好!”
齊傲陽眉頭一皺,頓了一會兒望向另外一樣:“棋呢?”
“也還好!”
接下來無論齊傲陽問什,阮初禾都還好!幾個還好完全一樣的語氣,一樣聽不出波動。
齊傲陽盯著麵前看不出深淺的阮初禾,最後決定挑他自己最拿手的,他站到一張七弦琴麵前,轉過來看著阮初禾:“便這個吧!”
選了琴便代表選了樂理,可他不知道,那也是阮初禾最拿手的。
阮初禾淡淡點點頭,輕鬆隨意的吐出一句:“可以啊!”
這不是裝的,這就是自信。
得到阮初禾首肯,負責人將彈奏的人請到一邊,給齊傲陽和阮初禾讓地方。
阮初禾拍了拍跟著自己的元寒,元寒依舊沉著眉,阮初禾撫平他隱隱皺著的眉,安慰似的開口:“元寒,想不想聽我彈琴啊?”
元寒想了想,點點頭。她從來沒在別人麵前彈過,但元寒相信,她既然敢,一定是會的!
“我的出場費很貴的,回去我要吃桃花鱖魚!”阮初禾笑著開口,眼明媚得不像樣。
元寒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好!我親自做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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