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禾進宮根本沒帶樂器,用宮那些人準備的,實話阮初禾是真不放心,要是訛我怎辦?
阮初禾一步一步慢慢上前,十分誠懇的朝著座上的人磕了個頭賠罪:“皇上明鑒,昭儀娘娘明鑒,臣妾前幾不慎傷了手指!怕是不能彈奏了!”著她攤開手掌,十指中有一半多的手指指尖被紗布纏著,隱隱還有透出來的血跡。
“呦!”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接著是一陣嘲諷的笑聲:“這一叫睿王妃彈奏,睿王妃手指就受了傷,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葉昭儀這一之後,眾人看向阮初禾的目光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被別人這當眾刁難,作為新世紀的接班人,阮初禾自然不會選擇忍氣吞聲:“這位是……葉昭儀?”阮初禾確定之後目光困惑的望著她,頓了片刻她接著方才的話:“昭儀娘娘,你這話得就差了!什叫皇上讓臣妾彈奏臣妾手就傷了?臣妾的手分明是前傷的,而陛下是今兒才臨時讓臣妾彈奏!要論先後也是臣妾傷在前陛下臨時起意在後,臣妾又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若臣妾早知道陛下有心讓臣妾在中秋彈奏,就是丟了命也要好好護著自己的手,才能不讓昭儀娘娘失望,不是?”
阮初禾一口氣完,其他人根本沒有插嘴的間隙,她這話擺明就在葉昭儀仗著自己得寵,刁難自己。
葉昭儀冷冷地笑了一聲:“睿王妃這口才果真叫妾身佩服!”
阮初禾柔和的笑了笑:“昭儀娘娘這八方放箭的絕技,臣妾也很敬佩得很!”
德行!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了?
皇上聽著這兩個人針尖對麥芒,他看了一眼葉昭儀,不忍責怪她,然後冷冷地看向阮初禾。
淑妃若有所思的看著阮初禾,笑著追問:“睿王妃的手果真受傷了?”
阮初禾一臉真誠的看著她:“回淑妃娘娘,千真萬確!娘娘不信大可以找太醫來看看!”著,她配合的將雙手伸出來,等著太醫查驗,笑話,她敢裝,自然就不怕人驗!
淑妃沒料到阮初禾這大方就答應驗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算了算了!多大點事呀!”皇後娘娘打著圓場:“皇上不過是關心睿王妃,你看睿王妃又想差了不是?”
想差你大爺!
阮初禾咽下那一口悶氣,忍著不發怒的擠出一聲:“嗯!是臣妾的不是!”
挑起禍端的齊傲陽向著齊飄雪使了個眼色,齊飄雪立刻慢步上前,跪在地上:“陛下和太後若不嫌棄,飄雪願意彈上一曲,給陛下和太後助助興!”
太後一聽立即眉開眼笑:“那就有勞賢文郡主了!”
阮初禾這才明白過來,人家齊傲陽心思壓根就不是想讓自己當場出醜,而是想讓齊飄雪嶄露頭角,方才提到阮初禾,不過是想借著阮初禾給她齊飄雪做嫁衣罷了!
阮初禾看向齊傲陽,齊傲陽朝著她笑了笑,朝她端起手邊的酒。阮初禾微微扯出一絲弧度,算是回應。
齊飄雪清靈的琴聲傳來,她琴技沒有齊傲陽好,但也不差,一曲《一統下》被她彈得十分出色。
元寒伸手握住阮初禾的手掌,歪過頭朝著她細聲的開口:“彈得沒有娘子好!”
阮初禾輕笑一聲,調侃道:“怎能這呢?人家選曲可用心了!”
就是不知道南齊皇帝聽了會有什感想?一統下?不知統的是誰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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