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寒三兩步走過來,拉著椅子坐到阮初禾身邊,阮初禾就這撐著下巴,默默看著他不話。
元寒看著她那眼神,摸了摸鼻子:“我臉上有東西嗎?這看著我怪不好意思的!”
阮初禾目光不閃不躲,點了點頭:“有啊!一種叫做sere的東西!”
“se什?”元寒眉頭微微一動,偏著頭看著她。
阮初禾搖搖頭,笑了笑:“沒什,逗你呢!”她一把從躺椅上起身,給自己和元寒各自倒了一杯茶水:“事情安排的怎樣了?我們什時候啟程?”
“快了!”元寒呡了一口茶水,端著杯子看向阮初禾:“應該也就三四吧!我已經差了幾個老成的仆人先去那邊打理了,等這邊安排好,我們就走!”
“好啊!”阮初禾應了下來。“正好這邊我也不想待了!”
元寒輕輕握住阮初禾的手,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那邊的宅子是我以前就準備好的!地界挺寬敞,風景也不錯,最適合賦閑!你一定會喜歡的!”
“嗯!”阮初禾看了元寒一眼便低下頭。
“對了!”元寒從兜掏出一張紙遞到阮初禾手:“這是我對宅子做的改製,你看看還差什?不合心意的讓下人改!”
阮初禾看了一眼那紙上準備的東西,應有盡有:“挺好的,不用改了!”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怎都不話?”元寒看著阮初禾,眉頭狠狠皺著。
“我沒有不高興,隻是方才喝了藥,有些沒精力!”
元寒聽著阮初禾這個蹩腳的借口,沒什,愣了幾秒他慢慢起身,抱起阮初禾輕輕放到床上:“累了就休息!外麵的事有我!晚上送上來了我叫你!”
阮初禾沒掙紮,點頭閉上了眼睛。
元寒聽著她的呼吸聲平穩了許多才拉門出去。
偏殿內,他走在主位上,沉著眼追問:“今王妃是不是見了什人了?”
跪著的衛影和衛風頂著這氣壓,不敢抬頭:“是!”
“誰?”雖然單單一個字,可是這語氣,聽得出元寒在盡力的壓製心得怒火。
“六……六皇子!”
衛影回答之後,屋中突然一下子沉寂下來,即便是不抬頭,二人也知道,元寒此時臉上是什表情。
頓了很久之後,元寒帶著冷意的聲音才傳來:“元文修跟王妃什了?”
衛影和衛風齊齊回答:“屬下……不知!”
元寒沒再話,但是他越是不話,跪在地上那兩個人的表情越是難看。
“屬下無能,懇求王爺責罰!”
元寒幽冷得目光落在低著頭跪在地上的二人身上,他沒開口,衛影和衛風不敢離開。
“那些不相幹的人為什老來煩她!”元寒的目光突然陰森起來,隻見他上前一腳狠狠將衛風踢著撞到門框上,揪起衛影,掐著他的脖子:“你們為何老讓那些人來煩她?”
元寒的語氣很陰沉怨毒,目光也沒有一絲的鬆動,掐著衛影的手正在收緊。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一把撞開,元寒本能的一手吸過桌上的杯子,朝門的方向砸去,方才門口的人往旁邊一閃,茶杯正好不偏不倚落在方才人站的方向,碎成好幾瓣。
元寒目光隨之落在那人身上,方才臉上的暴戾和憤怒瞬間消耗殆盡,被不安和害怕取代。
那人不是阮初禾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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