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我不希望你用什借口來打讓我,我還要工作。我們隻是合作關係。”良久,秦殤開口,語氣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
程景誠停下了車,也沒有回頭看秦殤。從衣服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來點上:“我說道做到。既然說不會再去打擾你,就不會再去了。”
“如此,最好。”秦殤看著在前座上吞雲吐霧的程景誠的背影,背後的傷口似乎又一次開始隱隱作痛。
玩夠了?你其實,五年前就已經玩夠了不是?
諷刺的一笑,秦殤垂下了眸子,安靜的看著自己掌心的紋路。其間阡陌縱橫,條紋紊亂。已經上說,命途多舛,未來叵測。
程景誠沒有再說話,抽完了煙便發動了車子,向著市呼嘯而去……
T市郊外隴南機場,雖然此時已經是傍晚,這卻擠滿很多人,有的是學生,有的是普通的市民,還有許多的保安和媒體記者。
人聲鼎沸,都在討論今天他們在等待的一個重要人物,童凡。
“啊!真的好期待凡凡走下飛機的那一刻,他一定會注意到我的。可是現在都快六點了,我可愛的凡凡的飛機怎還沒到?”這是一個穿著暴露而且化妝的特別濃的學生妹的話,她和她的同學一起來,等待他們的神——童凡從N市飛來。
“是啊!怎會不來呢?人家都已經等不及了,好擠啊!”暴露妹的同學像是一艘在大海的小舟,被人潮來回卷動。暴露妹倒是由於過於暴露沒有人敢靠近她,以免被說成是占便宜的色-狼。
不過他們的注意力還是在灰蒙蒙的天空上。
“這下我們報社有救了,這可是T市今年最大的新聞了。“這是一個新聞記者對他身邊的同伴說的。他的同伴是一個扛著相機的攝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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