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連串漫長而複雜的討論之後,我們的進展似乎是零。”辛德拉爾有些無奈說道。
“對,你說的完全沒錯,也許我們根本不該在乎三角頭和它的所作所為。”羅德妮打算開始對此問題視而不見。
“嗯,我隻能希望它的陰謀真的隻是跟豆腐腦有關。”辛德拉爾說道。
“別抱太大希望。”羅德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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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抽煙了。”辛德拉爾突然說了這一句。
“隨你便。”羅德妮說。
“反正與其說你再抽菸,不如說你其實是在抽茶,我看在這整個象限之中,隻有你這奇葩會把茶葉泡出來的溶液當菸抽。”過了幾秒,羅德妮接著說。
“差不多,我不喜歡菸草,我比較喜歡茶水的味道,而且我那特別的紅茶煙管可以稱得上一個寶具,用那寶具抽的茶水跟直接拿茶來抽是不一樣的。”辛德拉爾沒有否認地說到道。
“我看你是單寧酸成癮。”羅德妮說道。
“你這抽香菸的沒資格說我。”辛德拉爾淡淡地說道。
“我早就戒了,我和靜子結婚的時候就戒掉了。”羅德妮反駁道。
“最好是,你明明還是會抽。”辛德拉爾說道。
“幾乎戒掉,幾年抽個一次而已,那味道會讓我懷念一些東西。”羅德妮說道。
“抽就抽,還懷念哩。”辛德拉爾撇撇嘴說道。
“你不懂。”羅德妮說。
“對,我不懂,我永遠也不會懂,為什靜子會嫁給某個惡劣的家夥。”辛德拉爾挖苦道。
“閉嘴,乖乖抽你的茶。”羅德妮這次沒有生氣,不過白了辛德拉爾一眼,然後說道。
“噢。”辛德拉爾敷衍道。
接著辛德拉爾從懷掏出一個紅茶杯。
然後用茶壺把紅茶杯倒到滿,跟往常一樣,將那茶杯放到嘴邊。
那紅茶杯握環的另一邊,原本光滑的表麵,開始慢慢地增加長度,像是一個茶杯長出了壺嘴一般。
那壺嘴一直伸長,直到快碰到辛德拉爾嘴邊才停止,這時候,那看起來也不像是茶壺了,反而更像是個菸鬥。
辛德拉爾接著便把那伸的極長的壺嘴尖端,含在嘴,隻見茶杯的綠茶開始發熱,能看到水蒸氣夾帶著小水滴在茶杯口緩緩上升。
“要是有紅茶能抽那就更好。”辛德拉爾深吸一口,吐了一口煙圈,然後遺憾地說道。
“我始終搞不懂你手上那玩意的原理,我感覺的到麵沒有任何機關,但它就是能正常的運作。”羅德妮看了煙管一眼,然後說道。
“哈,你當然不懂原理,這可是我用了重金向某個會說話的杯子換來的寶具。”辛德拉爾說道。
“什杯子?”羅德妮說道。
“一個有著金色廣口和細長腰身、圓形底盤,然後鬼話連篇的怪杯子。”辛德拉爾回道。
“我從沒聽你說過。”羅德妮說道。
“我也從沒聽你問過。”辛德拉爾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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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編寫者"你沒其他的看法?”羅德妮說道。
“你是說一切都早已被注定,我們隻是照著祂劇本的演出這件事情?”辛德拉爾問道。
“對,我以為你會很難過,然後痛哭流涕、哭天搶地一陣子,不能接受,之後崩潰之類的。”羅德妮說道。
“你認識我多久了,我的心髒看起來像是玻璃做的嗎?”辛德拉爾指了指她的左胸口,然後不屑道。
“難道不是這樣嗎?”羅德妮問道。
“我們,就如同木偶劇中的人偶,係著不可見的絲線,隨著上方的命運之手命令隨之起舞,接著吾等沾沾自喜地以為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羅德妮用著昆雅語和詭譎的語調唱道。
“自以為文藝。”辛德拉爾說。
“那不是我說的,古籍上曾經寫道。”羅德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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