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夏這幾天都很安靜的呆在別墅,哪兒都沒有去。
她很想去找冷炎楓,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犯冷炎楓的衝,而且她既然告訴了林希兒她在國外,如果她到處亂跑被林希兒看到了總歸不好。
思考了幾天,夜初夏也逐漸想通了許多媲。
冷炎楓將母親送到國外,卻並不代表不給母親做手術,而且如果他真的要對母親怎樣,薑奕晨不會坐視不管,至少會通知自己丫。
但是薑奕晨這幾天並沒有聯係自己,那隻能說明一點,就是母親被送到國外是薑奕晨同意的。
如此,母親應該是沒有危險的吧。
手機放在口袋,麵正唱著劉若英的《後來》,夜初夏一邊整理者花圃,一邊跟著唱起來。
“後來,我總算知道了,如何去愛,但是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旋律是舒緩的,節奏是明快的,但是也不知道為什,當唱到這句的時候,心卻覺得悶悶的,自從那天電話亭打得那個電話聽到的那聲“喂——”之後,好似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吧。
她和墨如陽,或許就此陌路了吧。
雖然她自己也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多年,自己那要強那任性的故作堅強,但是其實她心一直有一個力量,或者有一個虛擬的存在在支撐著自己。
那個人,就是墨如陽。
沉浸在憂傷愁緒中的夜初夏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此時已經緩緩停在了門口。
茶色的車窗玻璃緩緩搖開半邊,露出男人一雙深邃的眸子,男人看著不遠處蹲在花圃前打理著,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她單薄瘦削的肩上,給她鍍上了一層暖暖的色澤,她低垂的眉眼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
但是,也多了一層淡淡的哀傷。
“老大,這個小丫頭最近挺老實的,不哭不鬧的,也沒有給什人打過電話,就一個人在這呆著,跟隱居似的,逍遙快活著呢!”元奎低聲匯報著。
冷炎楓緊抿著薄唇,看著夜初夏的樣子,隻聽一陣細碎的哼歌聲悠悠傳來,是個很柔和的鄉村歌曲,冷炎楓沒聽過,但是夜初夏唱的很好聽,她唱著唱著,唇角就勾起了一抹笑意。
鮮花掩映著她微揚的唇角,她像是想起了什美好的事情,幸福又哀傷的感覺在她的周圍逸散,那樣美妙的聲音,那樣美麗的人兒。
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
冷炎楓咬著唇,她為什這樣快樂,難不成她想起了墨如陽?除了墨如陽,還能有什事情能讓她露出這樣甜美幸福的笑意!
墨如陽!
手指骨節不由得收緊,莫名的嫉恨和醋意在心底蔓延開來,夜初雨,這是你自找的,你可別怪我!
雖然心有所準備,但是下車的時候夜初夏還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是這一個月以來冷炎楓帶來出席的第五次酒會了。
冷炎楓最近不知道犯了什毛病,隻要有應酬,基本都會帶著她。
冷炎楓的交往圈子的人雖然不少,但是的確沒有什人見過她,這一圈下來,估計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冷炎楓的女人了。
心排斥?但是除了答應之外,她還能做些什呢?
她什都做不了,好在上次見到薑奕晨,從他那了解到母親的手術會如期舉行,而且會在國外療養,讓她放心。
薑奕晨的話她信,而且此時此刻,她必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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