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和韓千羽在堂前招待客人,二人成婚的時候沒辦婚宴,能多低調就多低調的就把溫婉嫁過去了。
韓千羽也終於能在眾人麵前光明正大的和溫婉在一起了。
“韓少爺和溫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啊,真的在一起了恭喜啊。”好多人來道賀,韓千羽一一謝過。
這群人看著二人幸福甜美的樣子覺得傳言好像不是那回事,不是說韓家二老不喜這個兒媳婦嗎?
溫家也到了,看熱鬧的就更多了。
溫婉和韓千羽行禮,“父親母親一路辛苦,快請入席而坐吧。”溫夫人沒理溫婉。
“嶽父嶽母快請入座吧。”韓千羽還是尊稱溫家二老為嶽父嶽母。
“千羽啊照顧好婉兒。”溫老爺拍了拍韓千羽的肩膀說道。
“小婿明白,我會好好照顧婉兒的。”溫老爺不便多留前去入席了。
溫良來到二人麵前,笑容詭異。韓千羽擋在溫婉身前。
“看來姐姐和千羽哥哥生活的不錯,真是厲害啊。”
“多謝良兒妹妹當日成全,才使得我能和千羽在一起。”
“哪是她成全,要是沒有她搗亂,你會如此身份嗎?”韓千羽這小暴脾氣又出來了。“千羽我能與你在一起不顧什身份,你不要這說了。”
“我說……姐夫,你這個大男人的心眼可是越來越小了啊。”
聽著溫良這一聲姐夫韓千羽覺得不寒而栗,就像溫婉當初聽到溫良叫她姐姐一樣的感覺。
“那我便不與你計較,今日是我母親生日宴,你可不要搗亂。”
溫良覺得韓千羽這人越來越逗了,我可不是來給你老媽搗亂的,我是來給溫婉添堵的。這時候柳行雲帶著賀禮來了,這下更熱鬧了。
誰不知道柳行雲和溫良的那段過去啊。看戲的感覺今天收獲好大。
於是就在堂前四個人碰麵了,柳行雲一如往常。
“行雲你也來了。”韓千羽有點興奮,
“恩,今日是韓伯母生日,我理當來賀壽。”
溫婉接下賀禮,“行雲哥哥麵請。”
溫良就在旁邊也沒走,看著柳行雲走進去。
他終於是自己一個人出現了,沒有福喚柔在身邊,然後就覺得心情好了也跟著進去了。溫婉在後麵看著他二人不知想著什。
這一群夫人小姐唯獨這三個公子哥最耀眼了,除了韓千羽成婚了,夏玉然和柳行雲還是單身啊。
座好些姑娘都羞紅著臉,有些夫人也在想著什主意,把自己家女兒嫁進去就是做個妾也是好的。
韓夫人還請了戲班子,吃完飯就開始熱鬧了,而溫婉也準備對溫良下手了。
溫婉坐在自己的院子中彈琴,派人請溫良過來,溫良雖然疑惑但還是頗有興趣的過來了。
“姐姐,怎地自己一人在這彈琴啊。”
見溫良過來溫婉笑了,“妹妹這清靜,也是說話的好地方。”“不知姐姐還有什話對我說。”溫婉這時候露出一臉自責的表情。
“姐姐自知對不起你,你我姐妹一場還希望妹妹不要介懷對千羽有什想法。”
溫良打量了溫婉住的地方,“姐姐這地方清新雅致,倒是與姐姐相配,不知這做妾的日子比起溫府大小姐來哪個身份讓你更痛恨呢?”
溫良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
溫婉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有些錯愕後又恢複正常,
“妹妹說笑了,無論哪個身份我都是平心接受哪有痛恨一說。”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端著茶水上來,溫良哼了一聲剛要轉身就撞到了那個丫鬟,
茶水都潑到臉上來了,那丫鬟嚇壞了,溫婉連忙拿著手帕給溫良擦臉還訓斥著那個丫鬟,
“怎這不小心!我妹妹要是有個好歹我要了你的命!”
溫良還覺得奇怪呢,這茶水怎不燙啊?
見溫婉拿帕子給她擦臉她推開她,“不礙事的,就當是洗了臉,你這丫鬟真是毛手毛腳。”
溫婉緊了緊手的手帕,
“還不快滾下去受罰!”
“是是夫人。”
丫鬟連忙退下了。
“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讓你嚐嚐這茶,結果……”
“行了,你要是沒有事我就走了。”
溫良總覺得溫婉不懷好意,還是不要和她過多接觸了。
見溫良走了溫婉看著手的帕子笑的妖豔。
夏玉然和柳行雲可覺得這戲無趣,於是和韓夫人道了別相約出去喝酒了,韓千羽本想去,但是被溫婉叫住了。
夏玉然笑罵他重色輕友,溫良見柳行雲走了不知怎地也想跟上去,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跟上去吧。
溫婉看著溫良離開韓府,對一個下人交代了什後就走了,一切都打點好了,溫婉現在就覺得全身燥熱,要用韓千羽緩解一下,這藥性開始發作了。
要說溫良這一身紅色實在是紮眼,溫良隻好離得遠遠的看夏玉然和柳行雲去了哪。
隻是她覺得有點難受呢?口幹身體還發熱。這種感覺很怪,她鬆了鬆衣領還是覺得這燥熱沒緩解出來。
就想把衣服全脫了……溫良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一跳,大冬天的雖然不怎冷那也不至於裸奔啊。
於是她想回家泡個澡,隻是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她怎看街上的男人都不錯呢?女人也很不錯?
溫良拍拍自己的臉,怎那燙?發燒了?
這個時候溫良的腦海出現許多畫麵,那是她看了無數x文小說後得到的知識,那就是媚藥一說,能讓禁欲的人都變成最yin蕩的人。難道這就是……
溫良有點神誌不清了,好像在渴望某樣東西似的,她扶住牆歇了一會,溫婉,這件事絕對和溫婉拖不了幹係,沒準就是她下的藥……
溫良靠著牆拔下頭上的簪子,都說十指連心,那紮手指一定會很疼,溫良握住簪子開始紮,每紮一次就清醒一分,隻是身體控製不住的哆嗦……
司馬烈一臉笑容,沒想到溫婉辦事速度真快,今天這個日子居然也能讓溫良中套,這時候藥效已經發作了,要趕快找到她,自己的獵物怎能讓她在大街上失了分寸呢?
當他看見那抹紅色身影靠在牆邊時他露出了邪魅一笑,他走上去想要看看自己的獵物饑渴到什程度了。
卻被溫良一手鮮血嚇了一跳。溫良全身顫抖著抬起頭,居然是司馬烈,難道自己真要毀在他手?
“溫小姐你怎了?看你的情況不太好。”
裝……被下了媚藥你看不出來?
溫良忍住撲向他的欲望,“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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