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回去時春桃和銀杏都在等她。
“小姐您吃過晚飯沒有?”春桃問道。
“吃過啦,春桃明天教我繡花吧。”
“小姐您上次不是說不學了嗎?”
“都說了是上次啊,快教我我要繡個荷包。”聽到這春桃明白了,小姐可能是有心上人了。
“那好,小姐春桃明日就教您。”銀杏在旁也沒有說什,隻是神情有些複雜。
時值深夜,銀杏出了溫府,來到約好的地點。
主人那一身妖豔的紅衣在這夜色卻有些詭異,而此時銀杏還感覺到主人心情似乎不太好。
“良兒回來了?”
“小姐今日回府的。”
“良兒何時與柳行雲走的如此之近?”
這一點銀杏也不清楚啊。“奴婢不知。”
“不知?你在良兒身邊待了八年,她什想法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嗎?!”
銀杏有些惶恐,“小姐她自從失憶後變得和以前大不同了,奴婢也無法知道小姐的真正心思。”
“不管她失憶與否。我將良兒教導成那樣狠戾的性子可從沒想過讓她談情說愛!你要阻止她和柳行雲的下一步發展,我不希望我的棋子會有什感情。”
“奴婢知道。”銀杏一切聽命於主人,卻在和溫良長達八年的相處中產生感情。
有時候這二人之間的衝突會讓銀杏很難辦,她一直不明白,主人明明對小姐那好,可是說利用就利用說傷害就傷害,四年前不就是因為那件事鬧掰了。
如今主人再次歸來做的第一件事居然又是破壞小姐的感情,主人你到底是為了什?
溫良倒是安靜的和春桃學起了繡花,銀杏會武功會醫術,但是這女孩家的活計繡花她也是一竅不通,溫良也就把她拉入了繡花陣營。
“小姐我把花樣勾好了您瞧瞧。”春桃把樣品做好遞給溫良,
“看著真好看,銀杏你說是不是?”
“恩是挺好看”
“等我練成了這個手藝我就繡一堆。”
溫良很仔細的按著春桃勾好的花樣勾線,銀杏很少看見這樣的小姐,眼眸都是溫柔,像是對待一件易碎品那樣小心護
。想起主人交給她的事情她不自覺的全身抖了抖。
溫良一連幾天都沒來柳行雲有些坐不住了,這以前幾天不見溫良還沒什感覺,可是現在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
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攢下了不少業務,忙的頭昏腦漲的時候就特別想看看溫良。
他拿出那把桃木梳,上次溫良來忘了給她,結果現在自己記起來了她卻不來了。
若尋終於覺得自家公子有些不對了,前幾天居然問他以前畫的那些畫去哪了。
不是燒了嗎?一聽說燒了公子又氣又急的樣子,但是最後也沒說什就走了。
還有公子這幾天都沒去鋪子都在家看帳,還吩咐廚房隨時準備吃食,但是也沒見公子加餐什的。這是什情況?
終於若尋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公子我覺得這些天您有點不太對勁。”
“怎了?”柳行雲疑惑的問道。
看來公子還沒認識到自己哪不對。“公子你這些行為有些反常,有時候發呆有時候傻笑,還有失憶症。”
“失憶症?”
“恩,您忘了那些畫都叫我燒了嗎?那次有一副沒燒您差點動怒。”
柳行雲聽到這已經悔死了,那些畫不看便是了為何要叫人去燒呢?
“我隻是突然覺得那些畫質量不錯,才問你的。燒了就燒了吧。”柳行雲故作鎮定。“公子你是不是被溫小姐……額威脅了什?”
柳行雲錯愕的看著若尋,似乎思考著他為什這樣說。
“公子自從回來你就有些不對勁,那天晚上溫小姐又在你書房那久,是不是她……”
“胡說,關良兒什事。”
良兒?公子叫溫小姐……若尋驚呆了好嘛。
柳行雲好像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趕人。“去忙你的吧。”
若尋此時隻覺得世界都不好了,公子和溫小姐什情況?到底發生了什啊!
用了差不多一周時間溫良才把一個荷包繡好,雖然看著也很怪。
但是她特別興奮,做好了趕緊去看柳行雲,都這久沒見了會不會很想我呢?
溫良早上吩咐廚房準備做雞蛋羹,正好下午荷包完工。
帶上雞蛋羹和荷包溫良就去了柳府。
福喚柔正在院子中收撿草藥,一眼就看見溫良來了,兩個人上次已經撕破臉皮了,再見自然不會有好臉色。
福喚柔還見溫良手帶著東西心就更來氣了。
溫良瑟的從福喚柔麵前走過,氣死你氣死你。
若尋看見溫良來了看著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若尋你家公子呢?”溫良心情好自然態度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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