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山眷戀水 雨相知風(一)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山崚野老 本章:第26章 山眷戀水 雨相知風(一)

    浙江省某軍區內。一個戴眼鏡挎著包的文員疾跑著。追上前麵的一輛大綠蓋坦克。

    雖是疾跑不過沒有士兵上前詢問。甚至是坦克周圍越野車上的警衛員都沒有任何阻攔的意圖。兩邊站崗或是跑動的士官,隻是立正敬禮。越野車上的警衛也是一個敬禮,淡定的背槍跟著緩緩前行地坦克。

    文員的肩上。一束金色的枝葉。上麵是一顆金星。

    99式坦克配備有5台潛望鏡。這時一個老首長彎著腰,正在一臉笑眯眯地盯著年輕的指揮長嫻熟的操作。

    “報告連長!坦克後麵有一少將在跟跑!”一個炮手透過對講係統對指揮係統做著報告。年輕的連長回頭看向老首長。

    “停車!”老首長有些詫異,剛剛還是滿臉笑意,轉瞬就是一臉的嚴肅。就像是一隻憩息的獵豹警覺地感受到了危險。

    連長命令:“停車!”

    塵土飛揚中。車長一個急。履帶牢牢地抓住凹凸不平的土地。戛地停住。滿頭白發的首長肌肉緊繃,像拉開的硬弓利索地踏上鋼梯,推起頂部的門,跳了出來。

    “報告!”文員停了下來。一個敬禮。首長一個回禮。

    “跟上來吧”老首長一個箭步踏上旁邊停下來的猛士,沒有理會身邊剛剛下車的警衛員,一轉鑰匙,輕踩離合,油門加了上去,發動機開始咆哮。少將也不遲疑,在一陣轟鳴中跳上車。係上安全帶,抓著吉普上沿的把手。車開始顛簸。衝了出去。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儀表盤上的指針還在飆升著。

    路口輕踩車,一個急轉彎漂了過去。又是猛踩油門。一旁的文員坐地筆直。手拉的更緊了。沒有絲毫地驚異。一路的崗哨很遠就打開了道閘。掛著紅色的車牌越野被一路放行。開進了一處院。車倒是停的很穩。

    院子兩旁,兩名戰士站得筆直,守著崗。豆大的汗水早就浸濕了衣衫。不過沒有一絲鬆垮。

    院子的建築普普通通。融入整個軍營的大環境。不過如果認真觀察的話。還是什都看不到的。什都沒有。衛兵和其他基地一樣。配槍05式q微衝。150米之內有防具都可以解決掉。射速快,精度高,槍口抖動。

    指紋通過。瞳紋通過。簽名通過。密碼正確。身份確認。“叮”沒有多餘的聲音。正中央的一處門開了。隨著門地關閉,防護啟動的藍色呼吸燈開始閃爍的那一刻。周圍那些看不見的特種兵們都鬆了一口氣,肌肉稍微顫抖了一下又再次繃緊。樓頂上。一塊“石頭”:“沒有問題,繼續監視。”

    老首長一進門就把所有通訊設備脫了下來,放到一排櫃子。年輕的文員也同樣這樣做著,順手去下了眼鏡放入其中。過了金屬掃描門。前麵又是一道身份確認的安全門。文員上前掏出了一張綠色的石墨烯分子記錄芯片。插上去。權限足夠。藍色通過。

    繼續向下走著。是地下室。空無一人。簡單的幾個按鈕陳列。還有一台大的顯示器和通訊設備,連接著內網。而且是單方麵連接。

    “我們在西漢出土的文物中發現了類似於遊標卡尺的測量儀器。”文員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一絲語調變化。

    首長皺了皺眉頭並沒有打斷。

    “而且據萬教授考證,王莽篡權後對於經濟的政策遠超當時的思維”文員頓了頓,留給首長一些思考時間。

    “沒有在控製之內的穿越嗎?”講穿越這個詞的時候老首長還是有些猶豫的。他隻知道科學院的幾個被秘密保護的瘋子理論上計算出來按這種方式是可以超越時間的。誤差不超過前後五十年。軍事的任何長足進步都離不開科技的微發展。而科技的實驗有些確是需要流血的。不論是白鼠也好還是戰士們也好。

    準確的是需要實驗品為之做出犧牲。然後再由軍事應用到普通百姓的生活。

    “應該是,超出控製100年。不過現在各國都在備戰。不確定是不是其他國家的。”

    “王莽會講外文?”首長猛地問了這一句。雖然他不知道王莽究竟是誰。

    “跨越時間,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們也不確定。”

    “十個實驗者一一排查,找到知識背景相似的,啟動b方案。”

    “隻有九個實驗者,第十號實驗者失敗。並沒有任何變化。”

    “7號知道嗎?”

    “不知道,首長正在四川。s級案件發生了。現在決定這件事由您暫時指揮,蒼龍直接對您負責。”

    “哦?還以為是你。既然你還有任務就先回去吧。”

    “是!”文員下去了。留下了包。包是一疊文件。

    重慶,三峽大壩下。蛙人們開始下潛。

    ****************

    孟神高二時就和蕭子墨離開了。他們學習在不同的教學樓上。像是鄉愁中描寫的大陸與台灣一樣。孟神在這頭,蕭子墨在那頭。

    實驗一高有兩個奧賽班。分別居於兩棟教學樓的頂層。一個四樓。一個五層。中間隔了一條長長的綠化帶和一方花壇。還隔著,一堵牆。兩棟樓的開窗所在的平麵正好垂直。孟神向下看是一堵斑駁的牆麵。蕭子墨向上看則是灰蒙蒙的空。當時霧霾還很嚴重。

    孟神和苗雪分在了一個班。蕭子墨隻能表示滿滿的嫉妒。孟神卻是無盡的惆悵。有些人,已慢慢散去。很多時候他會繞很遠上廁所。遇到嘻嘻哈哈的蕭子墨和李健。互相勾肩搭背地走出來。或是相互比較著誰的槍射的更準。高中廁所的便池有一隻乒乓球。一直沒有衝下去過。也沒人打掃時整出來。而這個球就是李健和蕭子墨高中時代唯一不多的樂趣所在。有時候蕭子墨會遇見孟神。然後一臉微笑地用手掌拍著他的單薄的肩膀。“呦,孟神,咋沒考年級第一啊。”

    孟神總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紅著臉匆匆走過。然後再看著蕭子墨的背影發呆。傷感。

    沒有人再陪孟神聊了。沒有人再和他一起體育課上手拉著手繞著操場走很遠。一起批判著蘇格拉底。

    沒有人再一臉崇拜地盯著他秀ps操作然後給出一個中肯的評價了。

    沒有人,沒有人再把他抱到兩腿之間。親昵的在他耳旁解釋著環形排列為什要減一再階乘。

    是啊,那個胖乎乎的男生成了別人的男生。

    蕭子墨在嫉妒孟神時,孟神在嫉妒李健。

    蕭子墨在渴求一份安全感的時候,孟神在挽回一個朋友。

    不過孟神不知道。朋友一直都在,無需挽回。蕭子墨從來沒有離開過,蕭子墨也不曾改變過。他一直都是那樣。不過在孟神的心蕭子墨已經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蕭子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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