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極北被我毀了一個缺口,這個缺口也讓很多人來圍觀,不過好在有吳筌那個鐵麵人來看著,很快那些群眾就嘰嘰喳喳的離開了,這其實也沒什看的,不就是房屋中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嘛。
好在那條口子是挨著麵的,所以不是很顯眼,畢竟那屋背麵就是一片荒廢的地,而那些群眾也隻是嘰哩哇啦的站在廢墟的外圍往麵觀望,他們對極北這個道院還是心存敬畏之心的,弄棺材辦喪事的,誰沒事幹去觸他們的黴頭。
“老六,你們剛才是幹啥去了。”四哥他們這才從房間跑了出來,我也是好奇他們剛才都去哪了。
“沒什,還好你們沒有出來。”我拍了拍四哥的肩膀。
“啥子哦,剛才老板叫我們躲好了不要出來,結果沒一會兒就傳來轟隆一聲,扭頭就看到房間變亮了,抬頭一看,屋頂都缺了一角。”
三哥看著這狼藉的院子,歎了口氣,“天,你們肯定是幹了什大事,瞧瞧這動靜,不得了。”
“你這水缸底下怎有個坑”五哥蹲在了水井邊上。
“走開點老五,”一直不怎說話的劉叔也開口了,還去把好奇的五哥給趕了開去。
“那水井邪乎著,早在一百多年前,這院子發生過火災,死逃生的人幾乎沒有。”
劉叔踱著步,就在那水井旁邊。
“我那死鬼父親的幹爺爺,就是僥幸逃走的群眾之一,據他所說,事發之前,那水井冒出過一具女屍,跟當時的少奶奶長的一模一樣,而當時,那少奶奶還在四樓,提著燈籠,我父親當時就站在門口準備進去,就看到了那水井的女屍在跟那少奶奶對話,隻是眨眼的時間,那少奶奶手的燈籠就燒了起來,一直蔓延了整個樓層,那火不是尋常的火,隻是有紅色,以至於大家都疏忽了,等到那火蔓延到人身上,才知道那是火,會燒死人”
聽了劉叔的描述,我驚了,“劉叔,你這要說的是真的,那我也有印象,我之前進去的那個空間,就是在這。”
“那豈不是很嚇人”白銀浩也說了一句。
“這要是真的有一個空間,那豈不是隨時都有進入的危險。”和尚摸了摸他的光頭。
“入口已經被打開了,”吳筌拿著一把桃木劍從前廳走了進來,冷著個臉。
“難道是那口井”和尚跟白銀浩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
吳筌沒有開口,而是朝我走了過來。
“把你拿劍那隻手伸出來。”
我看了吳筌一眼,很是自然的把手伸了出來。
他也不講究,直接抓著我的手拖到了水井邊上。
嘩啦一聲,他就把我的手給切開了一道口子。
快的讓赤嬰都沒有出現。
而在我的手出現了一道口子之後,赤嬰也是慢慢的從我手長了出來。
被我的血浸染了之後,這把劍變得無比猙獰,看上去毫無美感,猩紅色的色調取代了原本的青綠色。
雖然說我覺得這把劍不會傷害主人,但是它怎被我的血淋過之後就變得更奇怪了呢,仿佛在高興。
這猜想讓我頭皮發麻。
“嘶”我把手伸了回來,還好隻是手掌被吳筌給劃開了個口子,血都滋出去了,這並不是什大問題,早就見識過吳筌這神經病一樣的做法。
赤嬰從我手掌中冒了出去,一直在轟鳴。
我依然是控製著赤嬰,不然還真的怕它惹出什事來,畢竟現在,這把劍是在我手。
要是真的如吳筌他們所說,我要是拿著這把劍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那我要是用這把劍殺了人或者幹了什事,離我被討伐的日子就不遠了。
“吳筌,你下次要幹什能不能給我先說一下。”我把這要發狂一般的猩紅色的赤嬰給收了回去,這下還算聽話。
看著我手的傷口,我都想把吳筌給搞成這樣試一試,他會不會覺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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