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曹嘉任馬前行,嘴喃喃自語:“姑奶奶、女子,姑奶奶、女子,嘿嘿!”曹無傷看著曹嘉神情恍惚,時不時傻笑,驅馬向前問道:“軍候,軍候弟弟,你剛見什人啊,怎跟中邪一般。哎!跟你話···”
曹嘉半回神道:“大哥你叫我,什事?”
“呃···沒事,你繼續。”
剛進大營,倉樂迎麵走來:“軍候,今日軍練····”
“回頭再倉樂大哥,那誰··把我馬牽走。”話音剛落,曹曉人已無影。留下倉樂、曹無傷對望無語。
曹嘉此時最想知道,“桀蓁那鬼畫符,究竟什意思,桀駿能不能看懂,期待啊”!走進桀駿營帳,把一幫棋迷趕了出去,把畫信放到桀駿麵前。
“你妹給你的信!”
稍許,桀駿看完信後道:“唉!這些年吾妹苦也!”
“嗯!啊!呃···這信你看完了?你妹都啥了?”曹嘉不信的問道。
“無甚緊要,乃告之,此八年,家妹何以安生度日。”
“呃!還八年,不是我好奇啊,你妹這信,彎曲圈叉你當真看得懂?”
“此信一目了然,何來晦澀之言。”
“哦!我服了你兩兄妹,你回信嗎?”曹嘉開始期待桀駿的信了。
“妹無學,無須回信,吾有軍餉些許,煩勞軍候擇日送往。”
“好啊,包在我身上。”
一月有餘,曹嘉在鎮龍山和布山城來回穿梭。三見不到桀蓁,就找桀駿,要他寫信、送東西,忙的不亦樂乎。
而此時,西進的兩路大軍進展神速。任囂在突進大明山武鳴一線時,西甌王竟放棄地形優勢,向西繼續撤逃。西甌王如此舉措,寒了西甌軍士的心,最後大部份西甌人,就地歸降。西甌王隻領著兩千餘殘部,逃到臨塵。
趙佗在臨塵以南十萬大山一線,遭遇駱越軍的頑強抵抗,推進甚緩。但隻要任囂抵進臨塵,駱越軍就不得不回防,合圍臨塵隻是時間問題。
夜深人靜,軍營隻有巡邏甲士的腳步聲。曹嘉躺在帳無法入睡,隻要他一閉眼,就是桀蓁嬌羞的笑臉。
這些的相處,曹曉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中。桀蓁對他笑、對他喊、動手打,曹曉都覺得無比的快樂,這種感覺在他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包括大學時與李豔。
這時帳外突然喊聲大作“越人反啦!”“越人劫營!”曹嘉連忙拿劍衝出帳外。營地這時已然大亂,到處是身穿黑衣、手持刀劍的越人,他們乘著夜色四處放火,見人就砍。
由於事發突然,秦軍軍士大多還在睡夢中就被殺。直到越人衝近了中軍營地,秦軍才組織起有效的抵抗。
曹嘉一曲在中軍後營,這讓他有些許時間組織部曲。“快,取盾結陣,中軍與越人交纏一處,不得放箭。”曹嘉舉劍一揮:“盾陣前突,支援中軍。倉樂,快遣斥候,報之北麓李校尉一部,讓其速速援之。”
“諾!”
曹嘉這時發現,越人乘中軍混亂時,並沒有加大攻勢,反而有向右營突進的跡象。“不好!越人的目的是桀駿。”曹嘉看出不對。
“倉樂、曹無傷,領盾陣向右營移動,記住要結前後陣,已防桀駿應外合。”
“諾!”
曹嘉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時他不願多想,領著衛隊衝向中軍。
中軍營地秦軍已聚齊幾千甲士,越人眼看就要潰敗,曹嘉擠到王奔陣前,“稟校尉,越人意在桀駿,右營危也!”
“吾已知,曹嘉,汝之部曲今在何處?”王奔盯著曹嘉問道
“麾下從後營看出蹊蹺,已讓倉百主領軍馳援,吾恐夜黑陣亂,中軍不明,特來稟報。”
“如此,汝卻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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