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都說了,小麻雀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等候著王利的回答。
一把搖椅,一隻紫砂壺,王利的樣子好不愜意,倘若再多個鳥籠那就更好了。咦?剛才乖孫說了什來著?
“爺爺,您倒是說說看啊,到底原不原諒他啊?”王利半天不說話,小麻雀心猜想,爺爺並不想接受孔曉的賠罪?
王利甚是詫異——‘原諒’?原諒誰?誰幹什了?“什?原諒誰?”
“爺爺剛才我說的您沒聽見啊?”小麻雀撅著嘴說道。
“哎呦呦,剛才躺的太舒服了,就有點迷糊。哎呀,爺爺該打,該打!”
“爺爺這就過了。孫女剛才說就是那個孔曉,他不是惹爺爺生氣了?我是代他來給爺爺賠罪的。爺爺能原諒他否?”
“他?他幹什了?哦!對了!他啊,嘿!芝麻大小的事,他還專門找你來。真是啊……”難道是因為那天自己怒氣太大給嚇著了?
“那爺爺您是原諒他了?”小麻雀心頗是無語——原來居然是孔曉小題大做了。
“等會兒,不對啊!他怎不自己來?怎讓你來的?”
“他?估計是還怕您生氣吧。”
“爺爺是那小心眼的人?”
小麻雀立即想都不想回答:“爺爺當然不是!”
……
走過前院,過了前廳,離書房是越來越近,孔曉的心越來越惴惴不安。“麻雀兒,師父是真的生氣了?”
小麻雀頭也不回的碩說道:“反正我見著爺爺的臉色很是不好。對了,話我幫你帶到了,賠罪也幫你賠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不會,當然不會!這也不怪你。我孔曉是有信譽的!放心吧!”……
孔曉站的筆直,甚至整個人都是緊緊的繃著,一旁的小麻雀仿佛也收到了感染,她也同樣是站的直直的。而王利則是一副什事都沒有的樣子,他好似是在看一件不世珍寶一樣圍著著孔曉來回的轉。“你小子讓我說什好呢?”
“師父說什都是好的。”孔曉賣乖的說。
“還挺會說話的啊,不過老朽就不明白了,先不說這稱呼問題。怎嘛?為師在你心中那可怕?還不敢自己過來?還專門找了一趟麻雀兒?”
“不是,就是怕師父您生氣不願意見學生。”
這不還是覺得自己可怕?早就經過玲瓏那次事後,王利對著孩子們基本是再也說不出什狠話了,本來他也不是說狠話的人。“好了好了!為師也懶得廢話了,你那賠罪什的,自己留著吧,為師也懶的聽。還有,以後你要是犯錯了,能不能自己的來?別人替你可好?”
“好。”
“還有事沒?”
“沒了。”
“沒了就出去吧,一會兒準備一下好上課,麻雀兒也是。”
從書房出來,孔曉的摸摸自己的腦袋,他木訥地自問著:“就這簡單?”
“不然你以為呢?”小麻雀不滿道。害的自己也瞎緊張了一番。
“不以為了,不過,我倒是想問你個問題。”
聽到‘問題’這兩個字,小麻雀立刻像隻貓一樣的警惕起來:“什問題?”
“就是玲瓏那弱,你為什會喜歡玲瓏?”……
阿嚏!又是一聲響亮的噴嚏。難道自己真要病了不成?
“春捂秋凍的,記得多穿點的,病了可就不好了。”林盛仙關懷道。
玲瓏聽了對著自己的師父笑著說:“知道了,多謝師父關懷!”
關懷?誰知道的是真關懷,還是做假戲給人看!那個異樣的聲音再次從德連的心底冒了出來的。
春風吹的人想醉……
……
春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一轉眼,竟已是六月,葉正綠,蟬鳴不止。燥熱的夏,讓人疲乏,總覺得幹什都提不起勁兒。
練功也是同樣。早晨那一會兒還好,可隻要過了那一會兒,整個人都汗流浹背。
“師父,要不咱們歇歇吧。您看看,這衣服都能擰出水來了!”玲瓏指著自己身上已濕透的衣服說道。玲瓏的話,讓其他的孩子馬上用一種希冀目光看向林盛仙。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就是這個理。連這點苦都吃不來,那你們就別想著什成角了,也甭學了!”林盛仙生氣的說。想當初,為師在公主府的時,也是天天練著不分季節,也沒喊著一點苦。這幫孩子這樣就受不了了?真是的!
吃了個閉門羹,玲瓏也不再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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