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在,不過卻是被‘綁在’床上。臉上的紗布纏了是一圈又一圈,除了鼻子和眼睛清言把能裹上的全給裹上了,不僅如此,清言甚至還把德連的胳膊和腿也一塊的包上,並且吊了起來。
清言慢慢的移動到床邊,德連看到清言甚是激動,盡管說不出話,但是他嘴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施主莫激動,莫激動。現下好不容易給您上好了藥了,您要是亂動了,可就前功盡棄了。”清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德連要是現在能說話,他現下最想幹的事就是把清言狠狠的罵一頓。我就是一點皮外傷,用得著這五花大綁的?你大爺的!你大爺居然把老子腿給紮瘸了!是了,清言見德連傷的這般‘重’,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針灸,於是乎,半吊子水平的清言就拿著德連練手了。結果沒成想,竟然把德連的胳膊和腿都給紮的沒知覺了。
看到德連眼帶著怒氣,清言輕飄飄的說道:“施主您別這看著貧道,貧道也是為你好,您都傷成那樣了,要是不好好治治,以後傷口再爛了就不好了。”
不好?就算再爛!老子也不是你拿來練手的銅人!
“施主,針灸這種事,您放心,貧道看過了,隻要您休息個七天。保準恢複過來!”
站在門外玲瓏,心中已是按捺不住。怎這慢?就是進去抓個人也沒完沒了了?但,一想到清言的囑咐,加之這又是城隍廟,玲瓏還是強忍住了想要衝進去的衝動。
“施主,那貧道問你幾個問題可好?‘是’就炸一下眼,‘不是’眨兩下,明白了?”
德連心想:這個半壺水的道士又想幹嘛?我沒栽在玲瓏手,這下難道要栽在一個道士手?
“施主現在您覺得腿和胳膊好點了?有知覺了?”至少在被玲瓏抓走前,得讓我知道,我醫術到底怎樣了。
德連眨了兩下眼。要是有知覺,老子早就走了!
“您嘴上的傷口覺的涼?”
德連眨了一下眼。針灸的事先不說,這個道士給自己嘴上的藥確實管用,傷口已經不疼了,甚至還有些涼。
“那就好,那就好。”清言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哦,對了,施主,臨走前。貧道想說,因果循環,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無量天尊。”說完清言單手結印在胸前。
因果循環?這傻道士又在說什鬼話?還沒來得及細想,清言接下來的話,讓德連是心如死灰。
“好了!玲瓏我問完了,你進來把人帶走吧!”
玲瓏?他在?他在外麵?德連聽到玲瓏這個名字,當即想翻身逃走,怎奈四肢沒了直覺,自己又被綁了起來。他使勁的想要翻身——無濟於事。
玲瓏手拿著劍站在了床邊:“德連,你還挺會跑的。”
城隍廟門口。
德連被麻繩捆的是結結實實,而且身邊還站著兩個身強力壯的道士。
“其實不用,我的一個人也能把他帶回去的。”
“沒事沒事!畢竟咱倆認識這多年了,而且,師父說,算是他‘識人未清’的賠罪,他也沒想到,最晚收留的傷者竟然是凶手!”
德連說不出話,可是他心話卻仍舊精彩——
“如果昨晚早點出城就不會被抓了!”
“哼,那你怎不提醒?”
“提醒?你不也沒想起來?”
“這怪我?我又不知道,玲瓏跟城隍廟的道士有交情!”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德連現在很想大叫,讓他們閉嘴,但是,他已經不能說話了。
最終,玲瓏帶著德連清言,還有清言的兩個師兄回到了戲班。
……
“班主!玲瓏師兄回來了!而且他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三個道士,和一個纏滿紗布的人。”外麵守著的孩子見到玲瓏回來趕忙的向劉簡報告。
劉簡一聽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外走。
見到小麻雀的牌位,清言還有清言的兩個師兄對著牌位了做禮。
因為德連腿已經沒知覺了,所以玲瓏輕輕一踹,德連就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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