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不信？那是什問題？”玲瓏反問著。

    老太監搖著頭緩緩說道：“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在這皇城中，流言真不真無所謂，重要的是人聽了信不信。玲瓏你覺得他們信？”

    玲瓏氣憤到：“本就假的，信這個的人是不是都是傻的？！”

    “傻？難道忘了藍蝶？咱家記得你曾說過藍蝶是你師父吧？所以，你還是覺得流言無畏？”

    師父？師父的身世，他明明說了不是，但是那些人信？他們沒有……

    見玲瓏不語，老太監又說道：“孩子，保命要緊啊！”

    ……

    皇帝聽完玲瓏的話，表情仍舊一副淡然，仿佛玲瓏說的跟自己全無關係。看不到皇帝又任何反應玲瓏心開始著急。

    “陛下！難道就任由他們這說汙了陛下名聲？！”玲瓏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境地，而是說這些流言是在汙蔑皇帝的名聲。玲瓏不相信，皇帝不在乎他的名聲，難道連自己的都不在乎？

    皇帝悠閑的問：“跳梁小醜罷了，幾句流言朕還當不成皇帝了？”皇帝似乎一點也不在意。

    “但是陛下……”

    “別說那多了，正好來了唱兩句再說！”皇帝催促著玲瓏快唱。

    皇帝這樣，自己又怎好開口？眼下還是順著皇上的意思要緊。

    ……

    自從綏陽公主走後，皇子們保留下了每月在他們的大哥府上一聚的習慣。說來可笑，每次他們聚在一起，氣氛都是劍拔弩張的，可是每次都沒有一個人缺席。這算是他們兄弟之間莫名其妙的穩固手足情？

    大皇子招呼著弟弟們入座：“來來來，今天這桌菜，大哥可是專門請了聚賢樓的廚子。你們的趕緊嚐嚐，先說啊，今天咱們先吃飯，再說其他的可好？老你倒是快。”

    最小的皇子一邊吃一邊說：“大哥說的對，先吃再說！”

    眾人沒有反駁紛紛拿起筷子，大皇子見狀心想：難得一次氣氛這好。

    吃的時候氣氛卻是好，可吃完後……

    “古人雲——飽暖思，淫，欲。既然飯都吃完了，那咱們也該說道說道正事了吧？”大皇子說，“我想，不用我說，你們也都大概都知道了吧？”

    “大哥說的最近關於，父皇的傳言？？”

    “不錯，你們是怎想呢？”

    既然皇帝都已經知道了這荒唐的流言，不用說皇子們更是早就有所謂耳聞了。隻是他們都在想，傳出這個流言的人到底想幹什！有一點，雖然他們不知道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但是他們相信這條荒唐的流言，一定是出自他們兄弟之中，至於是哪一個？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答案……

    “不怎想，當務之急是怎封住悠悠眾口！”

    “二哥這話不對，俗話說無風不起浪！父皇寵幸那個戲子，大家又不是沒看到。要我說，直接給父皇上書說明，讓他直接處死了那個的戲子不就行了?”小皇子說道。

    “你說的輕鬆，處死一個好辦，但是你別忘了皇宮還有個西苑，麵全是戲子！況且，你覺得就算咱們真的上書了，父皇會聽？”三皇子如是說。

    嘴上這說，其實他們誰都不會去給皇帝上奏折。

    “會不會聽，那是父皇的事，但是咱們是皇子，話還是要說到的！不然，會讓人落下話柄。”

    “是這個理，那誰去上書？”

    “誰？自然是大哥唄！這事除了大哥還能有誰最合適？”

    小皇子一席話，眾皇子全部看向了他們的大哥。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大皇子摸著下巴說：“既然你們都這看著大哥，那大哥就接下來了。”

    夜深，眾皇子各自散去。

    “哼，老還真是厲害啊，會拿人當槍使了！哼，你們想讓老子當出頭鳥哼哼哼……”

    ……

    “你再說一遍？什什戲子？”孔曉抓著師爺的肩膀。

    師爺肩膀吃痛，不過是個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大人是不是激動過頭了？

    “現在京城傳，皇帝被一個叫玲瓏的戲子迷的是七葷八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咱們這兒出去的那個。”師爺還記得，幾年前城送去京城的戲子，名字也叫玲瓏。

    原來自己真沒聽錯……

    “哎哎哎？大人這是要去哪？”師爺看到孔曉拿上衣服就朝著外麵跑。

    孔曉根本不想解釋什：“一會兒就回來。”

    出了大門，孔曉朝著劉家班是一路狂奔。

    “師父！！！班主！！！”還沒見到人，孔曉就開始朝著院子喊道的。

    劉簡聽到聲音，嘴就開始罵罵咧咧：“大白天的嚎什嚎？誰踩你尾巴了？！”

    “出大事了！班主！”孔曉抓著劉簡就開始說。

    “什大事啊，連縣衙都不坐就跑我這兒來了！”

    鄉鼓城這個小城，還能有什大事？劉簡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