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瀟瀟一臉不信:“莫要亂說,尼姑庵怎會留宿男人!”
阿鳳一臉正義:“我不是親眼看見,怎會亂說!昨日公主與淺茗師傅去山上木屋過夜,我則是在後院客房中休息,可是我注意到,其他客房就收住了其他客人,並且有男人。”
慕瀟瀟遲疑了一會兒:“丫頭休要多言,就算真的有,想必肯定是特殊情況,不得不留下來,你我莫要多事。”
阿九笑著說:“那倒是,此事與我們何幹,隻是奴婢覺得好奇罷了,因為那男人我記得清楚,正是昨日在大殿中那兩個怪人。”
“什?”慕瀟瀟聞聽之後,不禁覺得詫異。因為提到昨日那兩個奇裝異服的怪人,自己也注意到了,那是一男一女,捂得那嚴實,來尼姑庵降香,想不到他們倆昨日就在庵堂中留宿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慕瀟瀟依然沒有特別在意。等待早課結束後,所有僧人各就各位,靜覺師太也出了大殿與慕瀟瀟打招呼。
慕瀟瀟和靜覺師太說明了自己的想法,本來按照尊卑來講,靜覺師太無論如何也不敢阻撓慕瀟瀟什。
但是今日靜覺卻一反常態,當慕瀟瀟說明自己想下山回宮的想法之後,靜覺師太一口回絕了,而且態度堅決,就如同慕瀟瀟一下山就會如何一樣。
慕瀟瀟還在推脫:“靜覺師太,我方才想起,我宮中還有其他事情,我與太子皇兄還有事商議。”
靜覺師太依然搖頭:“不可,公主今日切莫下山,就在後山木屋中再居住一日!”
慕瀟瀟:“可是師太,不知為何,我隻要進入那個木屋就會心緒不寧,徹夜難眠,實在是讓我備受煎熬……”
靜覺師太:“那是因為公主自身的意念與那茅屋相悖,無需理會,靜心則無念,無念可安,公主切莫推辭,若是明日您依然執意離去,貧尼絕不阻攔!”
得了,人家都把話說道這份兒上了,如果還死乞白賴的想要下山,那就是自己的沒理了,畢竟昨天是自己非說想來這躲清靜的。
於是,慕瀟瀟隻能硬著頭皮在庵中留了下來。可是,白天大家各司其職,忙著耕種的,打掃佛堂的,都忙的不亦樂乎。
閑來無事的也就是慕瀟瀟和阿鳳兩個人,實在呆的鬱悶了,慕瀟瀟與阿鳳就從山門出來看風景。
庵堂山門出來有兩條路,一條路是下山去往京城方向,另一條則是繼續通往西陵。若是按照方向來看,這應該就是去狩獵場的那條路。
若是按照後山眺望的距離來看,這通往狩獵場應該很近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何不隨意逛一逛呢!
於是主仆二人並未坐馬車,步行上山。沿著大路而上,沒走多久,就看見前方旌旗招展,全都是頂盔冠甲的武士把守。
看來是不能再靠近了,雖然這些人不會把自己怎樣,但是被皇上知道了,自己逛街逛到圍獵場來,肯定會覺得自己是在監視他們了。
所以慕瀟瀟想到這與阿鳳轉身下山,可是正在這時,從山下飛奔上來一匹快馬。騎馬的小校拚命催打著馬,這馬跑得跟沒命似的快。
“躲開!十萬火急!……”小校喊著,絲毫沒有因為前麵有人而放慢速度。
慕瀟瀟一把拉開阿鳳,奔馬疾馳而過,帶起塵土。
阿鳳回頭罵了句:“要死啊,趕著去投胎!……”
確實,這一下差點撞到兩個人。可是慕瀟瀟心抽了一下,不是因為險些被馬撞到,而是這個小校如此著急,莫非京城有什大事?
看著小校的背影,這個方向不用問,肯定是去找皇上的。
二人一路下山,慕瀟瀟還是心有些不安。皇上臨行之前說了,沒什軍國大事定奪的,無需向他匯報,全由太子與丞相定奪。
可是方才這個小校如此慌張,肯定是有太子和丞相無法決斷的急事了。若是康哨回京,那也不會留慕京墨一人在此了。
難道是?……
莫非邊患的守將已經得知慕京墨被軟禁,或是起兵,或是有什其他動靜嗎?
糟了,若是如此,他們就中了皇上的圈套,害的不是別人,正是慕京墨。
慕瀟瀟在這胡思亂想,隻可惜現在無法見麵,否則慕瀟瀟一定要設法讓慕京墨離京,隻要時機成熟……
回到庵堂之中,慕瀟瀟更加沒有心思在這呆下去了,絲毫沒有狀態,甚至旁人與自己打招呼,都時常忽略,實在是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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