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帶著少年往酒樓去,兩個人一路洽談,軒幾度試圖套出老者的身份,可是每次都好像是老者事先便知道了似的,就好像是交代好的一樣,讓人難以追根問底。這不得不讓他佩服老者的縝密心思,同時也讓他明白這位神秘的老者,絕對不是什簡單的人物,那這位老者,不!這位老滑頭到底是誰呢?雖然早晚都會知道,但是這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兩個人道酒樓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
夏末的太陽依然強烈,像是要將整片大地的綠草烤幹烤焦一般,行人匆匆忙忙的行在街道上,整片天地間死氣沉沉毫無生機。
軒帶著小劉成進了酒樓……
“哎呦,薛館主您回來了?”店小二急忙出門迎接道。
“嗯,出去辦了點事。哦對了,我那些兄弟們呢?”
“奧,你是說他們啊,那些壯士們還在樓上睡覺呢。”
“胡亂,這都什時候了還沒醒?這不影響你們做生意嗎?你們怎不把他們叫醒?”
“哪能啊,不影響不影響,看他們睡得香,想來昨晚沒少喝酒,因此就沒叫醒他們,就讓他們再睡會吧!”
“哎呀,那怎好意思呢,那真是給貴酒樓添麻煩了啊!”
“不不不,薛館主哪的話!”
“那行,我先結賬,等下去叫他們!等下還有事跟他們交代!”
一提到結賬小二馬上岔開話題道:“嗯,那你去叫他們去吧!”
“昨天晚上我們吃酒飯菜,還有包間,再加上今天一個上午一共多少錢?”說著軒從口袋掏出一些銀子來。
“那個……薛館主,我家主人說,薛館主一幹人吃多少,喝多少全部免費的!”
這個小二對他可是客氣極了,也難怪如此,軒的事情在這個地方幾乎算的上是人人皆知了,他的好名聲也早已
人人盡知了,所有人現在對他是打心底佩服。對於這酒館來說,軒開創的”國義武館“早已遠近聞名了,因此,那些慕名而來前來拜訪的人也是絡繹不絕,酒樓的生意也因此提高了一個層麵。因此,酒樓老板便要求店小二不許收薛館主的錢。
可是以軒的性格他怎會同意?
“那怎可以!絕對不行!你們做生意不容易,怎可以讓你們吃虧,再說了無功不受祿,你還是算算多少錢吧?”
“不行啊薛館主,小的是受了主人囑托的,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店小二由衷的佩服薛館主的人品,恭敬的說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這時從後門的掛簾被打開,從中走出一個大學四五十歲的人來。
“薛館主為人果然耿直。”來人笑著說道。
“不知這位是?”
“我是這酒樓的老板,姓陳名濤”
“陳老板?幸會幸會,陳先生能將酒樓開的那大定然不是簡單人物啊。”
的確,這客心酒樓背椅自山上而下的河流,河道極寬,明顯是人工休整過的,其中船舶往來繁繁,卻是一條商業水上運輸通道。酒樓前方三四,有一港口,港口停留的船舶商人也是這酒樓的客流來源之一。再說此樓獨立成樓,縱深一百餘米,上下分為三層,下麵的一層,擺放著桌登,二樓三樓則是一間一間隔開,房間有大有小,二樓設置宴席,三樓則是一些住宿用的房間。房間通有眺望陽台,站在陽台之上河景盡收眼底。酒樓無論是地勢,還是環境,都可以稱的上完美無疑。把這間酒樓放到自己的時代也稱得上奢侈與優雅的存在了。
因此能夠將如此龐大的產業運轉起來也不是什容易的事情,這不僅要有頭腦,還要有相當的背景。因此軒才會如此誇讚這個叫陳濤的老板。
“薛館主廖讚了,比起薛館主的義薄雲天陳某卻是遜色至極”
“陳老板抬愛薛某人了。”
“哈哈哈哈……是不是抬愛不是你我說了算,還得看大家的看法啊!薛館主的名聲眾人皆曉,你就莫言謙虛了。”
軒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劉成他爺爺說的對,自己想要平凡卻是始終都平凡不了啊,現在倒好,弄得人盡皆知,他再次無奈搖頭。
“罷了罷了,客套話就別說了,今日能結交陳老板你,是我薛某人的榮幸,鬥膽叫聲陳大哥,但是交情歸交情,可是這酒錢您還是要收下的,難不成陳大哥看不起薛某人?”
“此言差矣,薛老弟聲聲稱我為大哥,這弟弟的錢怎能收呢?莫不成你不把我當自家人?”
“俗話有雲:親兄弟明算賬’嘛。哎……別急,陳大哥是不是有什事啊?”
“哈哈哈哈,薛館主果然聰明,沒錯!我陳某人想求您件事情。”
“陳大哥不妨先說說看?”軒捎帶警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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