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和爺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我翻了翻白眼,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秦警官,你這樣可得要有證據!”
秦蘇雅聽出來我話語的不對勁,所幸也是不再故作矜持,趾高氣揚的道:“江仙,我告訴你,現在我懷疑你就是凶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抓起來,到了所你就什都招了!”
我也是來了火氣,裝什清高,爺的水是有毒,還是杯子下藥了,現在還懷疑我是凶手,抓我,你當爺我大學白學了四年的心理學,還威脅我,“秦警官,你有什證據證明是我殺的人?”
我倒要看看你能出個什東西來。
“靠,本姐你有罪你就有罪,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拷上!”話間,秦蘇雅就將腰間的手銬給掏了出來。
我撇了撇嘴,警察是有一定權力將人直接帶回到所配合調查,雖然時間隻有二十四時,但自己這什事都沒有做,何必要遭受這個罪。
“那個秦警官,你大人有大量。”其實是你熊大什都對,我嬉皮笑臉著,“我也就是一時口快。你看我和那個什孟先生一共也就見過幾次麵,過的話都不超過百字,我有什動機,有什理由殺他呢?”
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也是分析著案情。其實這個時候,我心頭有一個答案,知道凶手是誰。
秦蘇雅的臉色稍稍緩和下來,輕聲歎了口氣,慵懶的伸了個腰,那玲瓏曼妙的身形曲線展露無疑,尤其是那一雙渾圓凝實的絲襪長腿。這些,因為這個案子,其也是忙活壞了。
殺人案不是事,但隻要是人為的,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
“對了,秦警官,你們怎知道那個孟先生死了?你們發現他的屍體了?”我有些好奇道。
“你真想知道?”秦蘇雅躺在沙發上,那上麵有著淡淡的竹香,十分好聞。
“什意思?”看著其那副模樣,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自己看吧!”秦蘇雅噙起一抹微笑,那淡淡的紅唇有著絲陰謀的味道。見我遲疑,其又是微笑道:“膽子這,你不會是怕鬼吧?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翻了翻白眼,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你自己來鑒定,至於怕鬼?笑話,咦,話玄姬去哪兒?
那是一部手機,我接過來時正播放著一段視頻。
好熟悉的場景。
昏暗的樓道,水滴落下的“嘀嗒”聲,隱隱還有著奇怪的聲響,是一個男子的呻吟。
又看了幾秒,我的呼吸變得急促,那個拐角處開始流出一攤血跡,一個少年躺在血泊中,眼睛瞪大,滿是痛苦之色。
正當我愣神間,那個少年伸出一隻滿是血液的手掌,那手腕上密密麻麻全是傷口。手掌貼著臉,鋒利的指甲深深刺進血肉中,然後輕輕劃拉下,帶下一大塊皮肉,整張臉被分成六個部分,那深深的凹槽,往外翻著的肉皮。
中間有根手指頭經過右眼,沒有絲毫停留,生生將右眼摳拉了出來,右眼窩的血液頓時爆發出來,噴射在手機屏幕上。
觸目驚心!
“經過科研人員的分析,這段視頻是真的,其內的那個人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已經死了。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報案人口失蹤,那個人正是視頻上的那個少年。”
“我們立馬展開了調查,可卻完全沒有一點兒線索。那個少年叫孟元,他還有一個女朋友,不過據分了,奇怪的是我們連那個女孩也是沒有找到,他們兩個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秦蘇雅躺在沙發椅上閉目養神,一邊悠悠著。等了半,卻是沒有聽到我的吭聲,還以為我跑到衛生間去吐了,睜開雙目卻是發現我呆立在哪。
“喂,江仙,你怎了?”秦蘇雅又是問了一句,更是上前推了我一把,我這才回過神來。
“啊!沒什!”
我有些好奇,究竟是我鬼打牆看到的場景是孟元的真正死因,還是這段視頻中的才是真的,“這段視頻從哪來的?”
“不知道,我們所的紅客都是沒有能夠找到視頻的來源。”秦蘇雅秀眉緊皺著,見我表情古怪,剛想要開口繼續詢問。
“啪嗒!”
似是瓷器掉落的聲音。
初時,我們倆人還沒有注意,但接下來又是接連響了兩聲。這個時候,我和秦蘇雅相視一眼,呼吸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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