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鬼淩對戰白楓。”裁判說道。
“嘿嘿,張軒把槍拿給我了唄。”鬼淩一聽頓時說道。“可以啊,反正,我下一場也用不著。”張軒說著丟給了鬼淩。
鬼淩接過槍便向著台上走去。
“嘿,真是窮的都要去借武器了。”剛上場就被白楓嘲笑道。“什叫借?這本來就是我的武器,隻不過是他造的所以我才拿給他用的。”鬼淩一聽頓時說道。“還不是個窮貨。”白楓說。
“這次!注意分寸!別再出現傷殘!”裁判看著兩人嚴肅地說道。
“可以。”鬼淩笑了笑。“我可不保證。”白楓也是笑了笑。
裁判的臉色變化了一般,然後恢複了正常,似乎沒有辦法阻止。
“你可是我的第一個對手,別讓我失望了。”白楓掏出了一個匕首,上麵有著綠色的汁液在淌著,“這可是我精心為你們調製的毒藥,隻要中一點,都有可能從此昏迷不醒。”說著白楓還舔了一下。
“喂,哥們兒你這不是有毒藥在上麵嗎,你還去舔?”鬼淩看著他有些無語。“是啊,我這個是有毒的啊,我為什要舔?”白楓笑著看著他。“我這毒藥隻要進入傷口還有腹中才會發生作用。”說著他露出了舌頭,舌頭上有著一灘綠色的液體。
“進去把你。”鬼淩靠近看了看突然一下捏住了白楓的嘴。白楓被這一下弄得下意識得吞了下口水。“咕咚!”咽口水的聲音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每個人都無語的看著白楓。似乎在看著一個二百五。
白楓睜大了雙眼向著自己的肚子看去,突然雙眼一反,嘴吐出了白沫。鬼淩頓時間鬆開了手,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楓。“你說你好好的裝什裝?還露出來讓我看,這不是腦殘。”然後向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突然間,一道閃著銀光的東西飛向了鬼淩。
“叮”那白光撞在了護淩盾上。“這做怕是不好吧,暗地使陰招的賤人?”張軒看向了白光飛來的地方含著怒氣說道。
“什!你說什!你再說一遍!”這時一個人站了起來,正是剛才的那人。“暗地使陰招的賤……人。”張軒說著還在賤人這倆字上拖了拖音。
“有本事來決鬥!”那人被罵的氣憤不已。“咳!”炎陽宗的宗主咳了一聲。
但那人似乎無視了這道聲音,仍是憤憤的看著張軒。
“宗主,這次我不能忍了,他連續兩次搞偷襲,而且還無視自己的宗主,如果不給他個教訓,我都替您替她的宗主感到不值!”張軒看著宗主說。
蕭淩宗宗主看了眼怒目圓瞪的炎陽宗宗主,又看向了他,點了點頭。
“上台,我讓你見識一下什叫做怒火!”張軒見宗主點了點頭便指著那人說道,然後豎起大指姆,然後一百八十度向下轉。
那人看了眼張軒,慢慢的走向了台上。“女兒可真乖,真聽爸爸的話。”張軒看著他說了一句。
在場的所有人都呆滯了一下,鬼淩似乎聽懂了突然間笑了起來,所有人見他一下這一笑頓時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了,蕭淩宗的每一個人都笑了起來,而炎陽宗的那邊則是滿臉的紅色。
那人呆滯了一下,頓時臉氣的通紅,向著張軒大喊道:“你給我上來!我要讓你知道一輩子不能下床是怎樣的!”
張軒看著那人歎了一聲,一下跳進了台上,“年輕人,怎就這的衝動呢?”
“第三場,張軒對戰海思默。”對於這個用飛鏢之類東西傷人的她,裁判還是知道他的名字。
“哼!受死!”海思默一聽下令便立刻衝了上來,拿出自己的短劍不停地向著張軒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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