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們先上去吧,我還要在這等個人。”
一樓大廳,陸同對宋嘉樹說道。
宋嘉樹奇道:“哦?少文,你有朋友要來這嗎?”
陸同點點頭:“恩,我的表哥要來這找我。”
祝小枝納悶道:“你是說張廣來?他知道你來這嗎?”
陸同撒了個謊:“我下午碰到了個同學,托他給我表哥帶了個信,告訴他我今天會來參加百樂門的開業慶典。”
方文靜疑惑的看著他,他們今天幾乎一直在一起,可沒看到他碰見什同學。
宋嘉樹掏出一張請柬來,遞給了陸同:“慶典需要請柬才能參加,正好我這還有一張,給你表哥吧。”
陸同遲疑道:“這個不是給宋大哥留的嗎,我拿走宋大哥怎辦?”
陸同說的宋大哥,就是昨天和宋嘉樹吵架的青年,也就是民國傑出商人、政治家,宋子文。
宋嘉樹冷哼一聲:“那個混賬,讓他自己想辦法吧,不來更好,眼不見心不煩。”
宋夫人道:“少文,收下吧,子文交友廣泛、朋友眾多,自有辦法能進來。”
既然宋夫人這樣說了,陸同就道了聲謝,接過了請柬,雖然他覺得張穆也不需要這玩意兒......
宋夫人對宋風鈴眨眨眼,道:“風鈴,你留下來陪著少文吧。”
宋風鈴紅著臉看了陸同一眼,拚命搖了搖頭。和他在一起不知他又會說出什羞人的話來,到時候怕自己真是要羞死了。
八人向樓上宴會廳走去,臨走前,宋夫人提醒陸同一定要把他的表哥介紹給他們認識,陸同表示沒問題。
眾人走後,陸同在一樓大廳找了個隱蔽的角落,仔細的觀察著進門的賓客。
這顧承聯不愧是上海首屈一指的大商人,交友十分廣泛,軍界、政界、商界、黑幫,全上海的名流幾乎全都到來捧場。
陸同突發奇想:如果突然來顆導彈將這夷為平地,不知會不會觸發隱藏任務?
這種隱藏任務是團隊同時觸發的,就算張穆不在場,也和陸同一樣第一時間就知道陸同來到了這。
想到這,陸同就深恨自己不該貪那一百文的小便宜,要是開通【通訊】功能就沒有這麻煩了。
“哈哈,你小子可真有辦法。”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陸同背後響起。陸同一驚,回頭一看,一個中年漢子穿著一件長衫站在自己背後,笑著看著自己。
陸同喜道:“張哥!你怎...你總算是來了!”
陸同本想問“你怎進來的”,可又一想這肯定是張穆的特性能力,既然他不主動說自己也沒必要去問。
張穆看出來陸同的謹慎,哈哈大笑道:“我可是拿著請柬,堂堂正正從正門進來的。”
說著張穆扔給陸同一個請柬,陸同打開一看,內容和宋嘉樹的一樣,隻是邀請人處寫著“白鴻儒”三個字。
“白鴻儒?這名字怎這耳熟?難道是那個什堂的......”陸同疑道。
張穆嘿嘿一笑:“七德堂,不過嘛,現在已經變成無德堂了。”
陸同興奮道:“到底怎回事,張哥,快給我講講?”
張穆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昨日舞會上有他們的同學,在舞會後找到張穆,將陸同和白家的衝突告訴給了他。
那位同學的本意是讓張穆躲起來避避風頭,他可不知道張穆在知道後當即就偷了件黑衣,打聽到七德堂的地點,混了進去。
以張穆這種資深居民的實力,在這中難度的任務世界可以說是來去自如。
一個人都沒驚動,張穆就摸到了七德堂堂主白鴻儒的二樓臥室外,聽起了牆角。
張穆道:“這次事件看起來好像隻是個紈青年調戲婦女,其實是七德堂早就計劃好的。他們是想借這件事逼急一個叫什樹的人。”
陸同點頭道:“昨晚的舞會上我就有這種疑慮,他們幾個知道宋風鈴的身份還說得過去,可連祝小枝和方文靜的情況都知道就太奇怪了。還有那個光頭,外粗內細,明顯不是個惹事的人。果然,那是他們提前預謀好的。”
張穆問道:“宋風鈴,那個老實害羞的小妮子?她有什特殊身份?”
陸同笑道:“一會兒再告訴你,保證嚇你一跳。”
張穆壓下好奇心,繼續往下講。
當晚,白鴻儒的臥房隻有他們老夫妻倆,還有一個門牙被打掉的青年躺在床上**,應該就是陸同打傷的白家公子,白爍。
白鴻儒說到後麵,就隻剩下謾罵和詛咒陸同不得好死之類的。張穆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見聽不出什情報後,直接破窗躍了進去,當著白氏夫妻的麵,又把他們的寶貝兒子胖揍了一頓,這回倒好,把白爍所有的牙齒都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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