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二月初二,龍抬頭的日子。也是捕俠大賽開賽的日子。」鐵玄心中暗自著急,不過他要做的就是把事鬧大,鬧的不可收拾。
不過現在卻遇到了一個硬茬子。
砰!
一拳和黑大個拚了個旗鼓相當,各自退了一步。
黑大個越打越開心,鐵玄則心不免有些著急,這還怎把事情搞大,因為今可是他夢想成真的大日子,可結果自己卻被關在到監牢。這讓他心存著一口極大怨氣。「實在不行,隻有全力出手了,自己自從變成鐵甲屍還從未全力出過手。不過為了捕俠測試,也管不了那多了。一定要事鬧大一些。看上麵人都怎。」
和黑大個拚了個旗不過鐵玄不能停,周邊還有很多的凶犯圍堵上來,鐵玄一轉身,右拳又是快速連出三拳。打退三個監牢的大漢。
整個場麵就是以黑大個和鐵玄戰鬥為中心,一眾的凶犯從四麵圍攻,戰鬥中心發生轟轟的出拳交擊聲和氣爆聲。鐵玄隻能震退黑大個,然後打退一眾的凶犯,所以鐵玄比起力量,更注重速度,所以出手就輕。
結果就是,隻是這圍攻的凶犯們都遭了殃。
「哎呀,我的眼睛。」
「哎呀,我的腳!」
一眾的凶犯,有的捂著眼哎喲亂叫,有的悟著腳在地上跳來跳去。
「好陰險的招式。」
「不能饒了他!」
戰鬥中心鐵玄,此刻才沒功夫管他什招式,隻要出招快,效果好他就會用,所以戳眼睛、踩腳板,配合鐵甲屍強大力量和靈敏,這些招式用出來效果奇佳。
外圍一眾的凶犯不是腳麵疼,就是眼窩發青,就是戰鬥中心黑大個頂著兩個黑色熊貓眼,踩著兩隻牛蛙腳和鐵玄硬生生戰在一起,硬是不退。
監牢二層的所有看守人員,此刻都眼睛發亮的看著下麵鬥毆,不時傳來笑罵聲。
「這予的招式都是底層的爛招,不過用的倒挺順手。」
一邊年輕牢役笑罵不絕。
一旁抽旱煙的老牢役笑道。「所謂的招式不管多好看,好用才是硬道理,這點你應該學學他。」
「切,我們才不學,對不對兄弟們。」
「就是,學這招式也太丟份了。」
抽旱煙的老者無奈的看著他們。「招式不分好賴,而是好用不好用,好用的招式,雖然不好看,但卻值的學,不過現在年青人都被華麗的招式喂叼了。」
這時二層角落一間上房。
兩個人透過窗戶看向牢房的底層,傳來一個溫和的威嚴聲。「嗯,這予招式都是底層的人才練的莊家把式,看來沒有什靠山。」
一個老者邪笑聲「是的,大人,這次我們收的獒家的份子可以放心用了。」
「不過這子實力不錯,最少能打開捕兵門門或4門的實力。」
「那又如何,隻要進了咱這監牢,管他實力如何,還能走出去?」
老頭一臉媚笑聲音。「嘖嘖,有人動家夥了,這下事情解決了。」
房牢傳來陰陰的滿意笑聲。
二層看守水牢區域的年青牢役,突然眼睛一皺,死死盯著底層放風凶犯們。「不好,他們要下死手了。」
「不要下去。」老牢役死死拽著年青的牢役。「你不要命了。」
「可是,那家夥快死了。」
「他死還是你死,你分不清輕重?現在下麵已經亂了,你子現在下去就是送死。」老牢役死死拽著要下去救人的年輕人。
老牢役死死拽著他。「要救人可以,但不能把自己搭進去,你想一命換一命?」
監牢中,監牢的一些凶犯發現打不過鐵玄,都開始拆桌子,拆牆上的木棒。「哼哼,這次看你拳頭硬還是我的木棒硬。」
二十幾個凶犯睜著熊貓眼,走路一跛一拐的,各自拿著木棒和石塊,狠狠看著鐵玄。
「看他頭硬,還是我石頭硬。」一眾的凶犯都狠狠咬牙然後朝著鐵玄殺去。
他們這些木棍都從各處拆下來了巨大的粗木根,還有兩個拆下來兩根鐵棍出來。
沒有的直接去地上挖出一塊青石塊拿在手上。
哼!
「看他這次怎躲!」
一眾十多個凶犯持著鐵棍、石頭和木棒靜靜圍向鐵玄。
「鐵玄死定了。」
鐵玄眼睛發冷看著周圍的一眾凶犯們,因為敏銳的感覺讓他發現這些家夥都動了殺意。
「自己也不用留手了。」鐵玄此刻他動了,一拳震開黑大個,整個人衝入凶犯人群中,仿佛入羊狼的惡狼,這些凶殘的凶犯在他眼就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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