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雲秋月覺得自己被什壓的喘不過氣,外加口幹舌燥,強逼自己告別周公。醒來時發現自己懷暖暖的,一隻手很不客氣的搭在腰間上。怪不得夢中感到鬼壓身,原來是這家夥幹的。
雲秋月低頭,熟悉的芙蓉花香氣撲鼻而來。雲秋月貪婪的吸了幾口。雖然與他幾日不見,但她覺得好似過了許久。如往常一般,雲秋月伸手撫摸他的脊背,奈何某人皮膚柔光順滑,她的手毫無阻礙的向下劃去……
等等,為什懷的人沒穿衣服,雲秋月大驚!更可惡的是,自己也是如此。不用多想,腳趾頭都能知道,昨晚懷的這個禽獸趁著自己醉酒幹了壞事!
雲秋月暗自磨牙,借著昏黃的燭光,看見苻宏烏青的眼圈,這家夥估計好幾天沒休息好了吧。這些天光記著跟他置氣,忽略了他的作息。可這家夥也真是的,這大個人了,怎就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呢?此刻的雲秋月完全忘記了,自己又是緣何與苻宏置氣。
喉嚨幹澀,迫切需要水來滋潤。雲秋月動了動想起床取水,奈何懷的人像沾在她身上一般,怎挪都抽不開身來。
“唔……”像是不滿意夢中被打擾,苻宏皺著眉頭,將頭埋得更深,搭在腰間的手多了幾分力。甚至,還捏了她一把。
“……”雲秋月怒,這家夥還要不要人活了?
“不要走,雲秋月。”苻宏在她的懷蹭了蹭。
“我不是走,我想喝水。”
“哦……”某人擠出濃濃的鼻音,然而卻不曾放手。
“你想渴死我?!”雲秋月豎著眉毛問。
“不想……”
“那你放開我,我去喝水。”雲秋月拍了拍頭,醉酒真要命!
“順便給我帶一杯來。”
“好!”
“我要你喂我喝!”苻宏討教還價。
“好!”雲秋月爽快的答應,不就是喂嗎,遞過去不就行了。
得到滿意的答複,苻宏鬆開手。
饒是燒了地龍,室內暖如初夏,雲秋月還是摸索著穿戴整齊,才下了床。她可不像苻宏那般。是個徹頭徹尾的暴露狂。
似是知道她半夜會起來喝水一般,圓桌上竟然溫著一壺水。久旱逢甘露,雲秋月迫不及待的喝了好幾碗。在第四碗茶水進了肚子後,雲秋月才感覺自己這塊要幹涸的土地,終於有了濕氣。
“,水來了!”
雲秋月將茶碗遞到苻宏的嘴邊,隻要這位爺張開嘴就可以喝了。然而這位爺偏不張嘴。
“你說過要喂我的。”已經當上皇上的某位嘟著嘴說。這孩子氣的樣子,與坐在皇位上時完全兩個樣。雲秋月真希望手中有部相機,將這兩副對比明顯的樣子記錄下來。
“我這不是在喂你嗎?”雲秋月特意將碗遞到他眼皮子底下,“你看!”
“不是!”苻宏盯著雲秋月的眼唇,曖昧的說,“我要你喂……”
苻宏的提示那明顯,要是雲秋月不知道他的意思,那就真是笨蛋一個了。
“你不喂我我就不喝了,渴死我算了。明天大秦的百姓都會知道,他們的皇帝是被皇後給渴死了。”
雲秋月看著手的茶碗,更覺頭疼得厲害。她歎了口氣,得,人家升職了,身價不一樣了,要是真把他給渴著了,她雲秋月將被多少口水淹死。
“得,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一狠心,雲秋月含了一大口,然後俯身向苻宏送去。
苻宏樂滋滋的接受了特殊的喂水方式,這才對了嘛,他可是這樣喂了她兩次。想到這,苻宏在喝完雲秋月嘴的水後,舌頭輕掃她的貝齒,登堂入室,挑撥她的舌頭。
“唔……”雲秋月錘了苻宏幾下,然而對方並不理會,不但不適可而止,反而變本加厲起來。奪過她手中茶碗仍向他處,翻身將她置於身下,手不閑著地去剝她的衣服。一邊剝還一邊嘟囔,“就這一會兒,還穿什衣服,脫起來真麻煩,你全身上下我哪沒見過,還害什羞……”
雲秋月……,這還有完沒完!
苻宏不知饜足的又吃了一頓,像是要將前幾天的全補上一般。雲秋月感覺自己快要死在床上。終於等到他發泄完畢,雲秋月趴在床上,已經連根手指都懶得動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