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吃完藥對身體好。”長吉循循善誘,笑得活像個話本子之中的大反派,他這個樣子我愈發的不敢喝了。
“我長這大從來沒有喝過藥!”
我心驚膽戰,他一步一逐,終於將我逼到死角。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他笑得愈發的溫柔,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嚐了一口,嗯,沒有話本子中講的那苦,也不知這是什藥,有點甜味,入口即化作靈氣入體內,緩緩的滋養著我的身體,讓我不禁有些舒服,剛才那種渾身被拆裂的感覺也漸漸消失。
長吉見狀,放下碗坐到我邊上,將我嚇了一跳,隻是想著久別重逢,到底是按耐住了自己沒有跳開。
“沒有事情想問我嗎?”
長吉倒是一派恭良無害的模樣,我淡淡的瞥了他那嘴角帶笑的癡傻模樣,不想說話。
你現在才來問我有沒有事情問你,很丟人好嘛?
“這是哪?”我問出了個相當沒水準的問題,這地方是哪?看著這屋子的擺飾,再加上屋外的那頭,用腳趾頭我都知道這是哪,然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丟人嘛,反正長吉連我光屁股都看了,丟幾回人……已經不知道是丟了幾回人了。
長吉雙目含笑,握住了我的手,道:“這是極樂世界,廣力菩薩廟。”
我打了個冷噤,道:“你在佛門地界做那樣的事,是不是不大好?”
“哪樣的事?”
長吉眉頭一挑,我被他電了一下,小心肝一顫,低聲道:“這好歹是極樂世界,佛教聖土,雖然吧啊……那些個佛教的金剛菩薩什的個個都清心寡欲的,要是這事傳到那些人耳中,總是不大好的。”
我總是記不住我的身份大抵與旁人有些許懸殊,語無倫次的說這話,他輕聲笑我,眉眼溫柔到曖昧。
“極樂淨土,嗯,也是有歡喜禪的。”長吉想了個委婉的詞,我的腦子雖然是木訥了點,但好歹也是看過許多話本子的,那歡喜禪……也難為他想得到這委婉的詞了。
“哦。”我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一張臉燒的有些紅潤,“那我怎在這?”
“自然是我乘你睡著了,將你抱過來的。”
長吉答得坦蕩磊落,絲毫不覺得去別人家邊偷人是個,呃,偷人……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天宮再怎不濟,也不是誰都能如入無人之境的吧?”我嘀咕著,又感覺他說的不對,還要再與長吉說兩句,便聽到敲門聲。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敖烈有些不耐煩,顯然是在門口站久了的緣故,長吉聽了,又是笑,給我穿好了衣裳。
這廝也是奇怪,他給自個兒穿衣裳掐個訣就好了,輪到我倒是事無巨細的,一一動手承包,又摸出梳子來給我梳頭。
我有些恍惚,實不相瞞,我已經不記得上次認真的弄個頭發是什時候了,總之我是無法理解為什旁的仙娥非要把好好的頭發捏成不同的形狀……披著不好?雖然我也承認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我不太會,我看著他動作輕柔,宛如在觸碰什珍寶,一顆心也忍不住柔軟了起來。
當然,這貨在某些時刻也能表現的這般的溫柔,我定然是會感激的痛哭流涕的。
長吉不知道我在想什,不然他定是又要笑我的。
他將我收拾好後才帶著我出門,門外一貫是優雅無匹的敖烈對著長吉挑了挑眉,仿佛在說“你身子骨這病病弱弱的,倆人還能在屋子一待就是幾天?”,我看敖烈那模樣,心中極是想慫恿敖烈一把,讓他也體會一下在屋子待幾天的下場。
“終於是舍得出來了?”敖烈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收了那比較讓人膛目的表情,好歹還有幾分長輩的模樣,但語氣依舊是有那幾分揶揄。
我不好意思的往長吉身後躲了躲,引得敖烈笑出聲來。
“明知道她麵皮薄,你還笑。”長吉壓低了聲音,我狠狠的瞪了長吉一眼,結果便是他也笑了起來。
“就她還麵皮薄。”敖烈抽了抽嘴角,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事情,讓他有種我臉皮厚的感覺,但素長吉真的沒說錯哇。
“你這急著來找我,可是發生了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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