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櫻蜷縮在牆角,打了個哈切。
又下雨了,真是討厭。
她喃喃自語,這長時間的蹲守,她的耐心都快一點點磨得沒有了。前些日子他看到古雲聃和周朵都已經回到了酒吧,但是鍾醫生卻並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有好幾次,她差一點就被古雲聃發現了,不過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怕是站在他麵前,他都認不出來了吧?
洛櫻喝了一口懷的豆漿。上次陳旖蘿給她的錢還有很多,那張卡她還沒動過,除了吃飯喝水她幾乎沒有任何開銷。她無數次想過找個酒店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但是又怕在夢中就被破門而入的人抓走。
這日子還真是糾結……
酒吧門口忽然停了一輛出租車,洛櫻趕緊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聚精會神地看著從出租車上下來的人。
“怎是他……”
洛櫻頓時覺得心髒提到了嗓子眼。那個人沒有撐傘,穿著一件藍色的襯衫和牛仔褲,頭發有些蓬亂,他左右看了看,徑直走進了麵前的酒吧。
“他到這來幹什……”
她不禁有些懊惱。自己費盡心機躲了這久,就是希望將這件事所影響的人降到最少,現在他居然自己淌進了這灘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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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誰,你不能進去……”
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圍了過來,試圖將陳可青推出去,他敏捷地繞過他們,徑直往走。
“喲,我說誰這大膽子……原來是我們的錦標賽冠軍啊……”
周朵鬼魅一般站在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陳可青看了她五秒鍾,才認出了她是誰。
“周朵?你怎在這兒?”
麵前這個妖冶的少女,和當初那個清秀寡淡的少女判若兩人。
“我怎不能在這兒?”
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周朵揮揮手,讓他們都散開。
“我不想跟你廢話,不管你們這兒有什見不得人的勾當,請你們馬上把阿櫻交出來!”
少年厲聲喝道。
麵前的少女微微一愣,蹙起了眉頭。
“她不在這。”
一個男孩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這是古雲聃來到這個城市以後,第一次這站在陳可青的麵前。兩人差不多高度,在相聚大約一米的位置對峙著。
陳可青心中有些驚訝。這個曾經膽小又懦弱的古雲聃,現在從到外都透出一股強大的氣場。僅剩的那隻右眼,也帶著不可名狀的鋒芒。看來在經曆了這多事情之後,他已經蛻變成了另一個人。
“不在這?你覺得我會相信?倘若不是為了你才以身犯險,她今天就不會音信全無!”
“我沒有必要騙你。阿櫻她沒有來過……”
古雲聃皺起了眉頭。他說阿櫻為了他以身犯險是什意思?難道事情並不是周朵說的那樣,並不是陳可青帶走了洛櫻……
“誰在這放肆!”
酒吧忽然回蕩起一個略帶沙啞的男聲,所有人都轉過了頭。隻見一個獨眼男人和一個穿著妖嬈的女人從吧台後麵走了出來。
“沒什事,我跟他說完就讓他走。”
叫皮哥的獨眼男人並沒有聽古雲聃的解釋,而是繞到了他前麵,細細打量著陳可青。那隻布滿血色的獨眼忽然迸射出光來。
“你……”
男人望著麵前英俊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沉思。
“哦……你就是那個陳可青對嗎?那個錦標賽的冠軍?你到這有何貴幹啊?”
陳可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找人。”
“找人?難道是那個叫洛櫻的小丫頭?”
“你知道還不放了她!”
見麵前的少年有些惱怒,獨眼男人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子,有膽子,你還是第一個敢這跟我說話的人。那個小丫頭我們也在找,不過她不在這……”
“那打擾了……”
陳可青越過麵前的男人,看了古雲聃一眼,掉頭就走。周圍的人想圍過去攔住他,被皮哥攔住了。
“這小子還真有點意思……”
皮哥使勁吸了一口手中的煙,一回頭就看到古雲聃恨恨的眼神。
“這個陳可青是你什人?”
獨眼男人噴了一口煙霧在古雲聃的臉上,少年的神色絲毫未變。
“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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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可青進去了那久都沒有出來,洛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個家夥總說自己衝動任性,結果他也被自己傳染了嗎?這種地方他居然說闖就闖進去了。
洛櫻剛想穿過街過去找他,一雙大手忽然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拉回了巷子。
“噓……”
男人在她身邊小聲道,洛櫻停止了掙紮。他指了指前麵,少女轉過頭,便看見陳可青從酒吧走了出來,攔了一輛車離開了。
“你怎搞成這個樣子,還真成個臭丫頭了……”
男人皺起了眉,誇張地在鼻子前扇了扇。
“還不都是因為你!”
洛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如果她有狼王的力量,一定把麵前這個男人的腦袋擰下來踢飛。
“我又怎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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