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他話語中的邪佞,淩夏猛然睜開眼,卻被他整個人頓時反扛到肩上,又是這樣,天旋地轉的顛倒,讓她頓時尖叫起來。
回到還是原來的那間臥房,淩夏再度被丟到kingsize的大床上,手腕也毫無意外地再一次鎖在床頭。
她憤恨地咬著唇瞪住男人,池鷹仿若未見,直接拿出醫藥箱坐到床沿。
見她雙手緊緊握著拳,指甲摳在那破裂的傷口滲出血,她也絲毫無所謂。
深眸不禁一沉,“把手攤開。”
回應他的,是淩夏一聲冷哼,外加十足不屑撇過去的後腦勺。
“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把手攤開!”
池鷹的聲音更冷冽了些,隱隱含了警告的意味。
淩夏猛地轉過臉,澄澈的大眼滿是譏諷地看向他,
“除了警告對付女人,你還有什本事?”
“你還漏說了幾個字,我隻警告對付我的女人,其他的女人我都不屑去看。”
“你放屁!我不是你的女人!”
“,如你所願。”
池鷹忽而放下了手中的藥棉,站了起來,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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