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鷹眼底一瞬間劃過緊張,卻在低頭看見女人柔軟的靠在自己身前,彷如一隻無助的小貓咪一般,心底起了若有所思。
抬起頭,他攬住淩夏的肩膀,犀利的鷹眸看向銀龍,
“我是誠心前來跟銀龍先生談生意的,但我的人卻在你的地盤上受了傷,銀龍先生你看這件事情要怎解決?!”
淩夏半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長發半遮住她臉上的表情,聽著男人那雄渾有力的嗓音,她不禁暗自咬牙,摸不準自己到底有沒有被池鷹看穿。
“這個……人在我地盤上傷的,理應我也是該要負上責任的,不如這樣,我讓人重新準備酒宴,當是我對池先生和淩小姐的賠罪。”
銀龍似早有心理準備,四兩撥千斤的,想以最簡單的方式化解。
池鷹卻是冷眸一凝,冷漠地啟唇,
“傷了我的人,就是傷了我的麵子,總得要給我個交代吧銀龍先生。況且……”
他突然一把捏起淩夏埋在他胸前的下頷,透視一般的目光盯向她,
“她可是我從黑市高價買回來的,還沒有到玩膩的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他清楚瞧見了淩夏貓眸中閃過的憤恨,卻視若無睹地冷笑一聲,複看向對麵的銀龍,
“若銀龍先生花高價買來的玩賞,被人弄壞了,會答應隻用區區一桌酒席就化解嗎?”
銀龍抿著嘴,知道池鷹是鐵了意要談條件了,但看了看那十幾箱子的黃金,他一咬牙,
“那池鷹先生你預備如何化解呢?”
“一半!”
池鷹唇角勾起冷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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