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中還有八顆子彈,對方的步兵在右側,所以,阿芙娜決定向右側衝鋒。
她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右手持刀左手持槍,向右側的敵人發起僅有一個人的衝鋒。
對方的指揮官也不知道是真的為阿芙娜的勇氣所折服還是真的是腦子有問題,竟然命令士兵不要開槍,盡量活捉,就算是殺死,也要用冷兵器一對一的殺死。
於是,不到十分鍾,這的守軍就損失了半個小隊的兵力(4人)。
此時的阿芙娜也是強弩之末了,她也在不斷透支著自己的體力。
叮!在一次劈砍中,阿芙娜因脫力,她的匕首脫離了她的控製。
失去匕首的她,危險性大大降低,她的手槍隻剩下一顆子彈,但是周圍的幾名士兵中還是沒有人想要死在這最後關頭,所以都紛紛選擇了退讓。
重心不穩的阿芙娜跪坐在地上,胸口的血花依稀可見,她手中握著槍,慢慢對準了自己,她想要趁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結束自己的生命,她不想死在敵人手中所以才選擇了自殺。
但是……在她失去意識之前,配槍便被奪了過去。
——原帝國皇都——
金碧輝煌的皇宮已經混亂不堪,大理石的地麵上出現一灘灘血漬。
女人的慘叫在皇都的各個角落響起,戰爭中收到迫害的永遠是無辜的人,壓力最大的永遠是參與戰爭的男人,而他們發泄最好的目標就是這些女人。
阿芙娜剛剛醒來,就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高高舉起,固定在什上麵,雙臂持平,下半身懸空,好像是被吊了起來。
半晌,眼罩被扯下來,刺眼的陽光讓她不得不閉上雙眼。
當她看清自己所在的位置之後,她開始掙紮了起來——她沒能死去,而是被牢牢的綁在十字樁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開掛在周圍,渾身不著片縷,除非這些碎布也能算是衣服。
而她現在就在之前自己對部下演講的那個廣場上,四周都是兩眼放光的邦聯士兵,很顯然他們都是搶不到女人的那些。
“今天,我們取得了這樣的勝利,接下來的戰鬥將會很快結束……所以,在此我將她賜予在場所有人,但是……”那個木質高台上的軍官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廣場上已經響起一陣陣狼嚎。
“但是!”他提高了音量。
“接下來的戰鬥也請各位不要掉以輕心,我們要做世界的主人,而不是又一個倒在勝利道路上的嚐試者。”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軍官講完話的那一刻。
“我知道你們現在都無法忍耐,但是在那之前我還要請大家看一場好戲。”說罷,他拍了拍手。
廣場上,一隊抬著巨大木柱子的隊伍走出人群,站在阿芙娜麵前。
高台上在此傳來聲音,“阿芙娜,我們隻有一個問題,你要是好好回答,就會少些痛苦。”
虛弱的阿芙娜壓根沒打算理會這人。
“你的父親,也就是帝國皇帝,到底把他的小金庫藏在哪了?你這個女兒應該知道一些吧?”
阿芙娜聽完,兩眼猛然間睜開,等待著下文。
“你的父親藏了上百萬噸黃金,這些東西我們現在都是很需要的,如果你說出來,我就可以考慮將廣場上的男人減少到100人以內。”
阿芙娜心中早已被怒火填滿〔該死的,他竟然藏了那大的財富,有這些錢,我們還可以購買多少物資,或許戰爭就不會輸的這徹底了〕。
“想好了?”
“我怎知道,那個老東西還藏了這大一筆錢,要是有這些錢,就你這種敗類根本不可能進入我們的皇都!”
“你!”那名軍官似乎是被激怒了。
“那就不要怪我了。”
隨著軍官的話,那隊人扛著那根木棍向阿芙娜走來。
“全世界都公認一個事情,這世界上有兩個事情最痛苦,尤其是對於女人,一個是分娩,一個是***,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今天就讓你一次性體驗兩種痛苦。”
半米高的木棍被豎了起來。
“我會把你的慘叫錄下來的。”
隨著軍官的話音剛落,下麵的士兵便扶住木棍,突然間向上推去。
“啊!!”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廣場上空。
轟!一聲爆炸在人群中炸響。
阿芙娜的慘叫仿佛是信號一樣,引起了一連串的爆炸。
聽到爆炸聲的士兵們開始向自己的戰鬥位置奔跑。
幾輛坦克已經被開動了起來。
街角處,一輛銀灰色的坦克撞開阻擋在前麵的廢墟,出現在一眾人的視野。
驚人的射速高效率的屠殺著這群慌忙躲避的邦聯軍。
幾輛坦克開始還擊,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的炮彈對那輛古怪的坦克毫無作用,能夠輕易穿透城牆的炮彈甚至無法在敵人的裝甲上留下彈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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