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當喬昱真正發現什是“扯不斷”的關係的時候,才知道,這時為了留住雨秋想出的借口有多蒼白;許久的許久,當他間接毀掉那“扯不斷”的關係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什紐帶,將她和他聯係起來。
雨秋全身顫抖著,嘶啞的吼道:“喬昱,你這個變態,瘋子!”她細弱的手腕在他強勁有力的大手中掙紮著,卻不能撼動他半分,好似他輕輕一折,她的手臂就會斷掉。
她的眼蓄滿了淚水,卻倔強得沒有滴落下來,她像瘋了一般,伸出另一隻手用盡全力的捶打著喬昱,有力的拳頭帶著狠勁兒一下一下砸在喬昱的胸口,喬昱不躲,隻是抓著她,任她發泄著。
他看著她紅著眼瞪視他,看著她不怎尖利的小爪子在他**出的胸膛上死命的抓出道道帶鮮血的紅痕,看著她低頭狠狠的咬在他抓著她的那隻手上,看著她不顧一切的做著可以脫離他讓他痛的事。
看著她也一麵咬他,一麵抬頭看他,她的頭發散亂,汗濕的貼在臉上,嘴唇流著鮮紅的血,是他的。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狼狽得像個潑婦,卻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樣子。
她何曾敢對他這樣,她在他麵前哪次不是言聽計從唯唯諾諾的像個小媳婦似的,什時候長出這樣尖利的爪子的?
可他卻喜歡得緊,這是另一麵,她沒在他麵前展現過的樣子。
人就是這樣,不喜歡你的時候,你的一切都不喜歡,不管你做的好還是不好;喜歡你的時候,怎看怎順眼,不管你好還是不好,在他眼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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