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上還沾著他的血，看起來妖豔卻又清麗，嫵媚卻又脫俗，她總是有本事讓他眼前一亮。

    她說話輕輕的，像羽毛在心上撓，癢癢的，卻很舒服，該死的以前他怎就沒發覺這女人說話還有這種奇特的功效，他甚至覺得被她咬過的地方都不那疼了。

    他啞啞的開口，喉嚨又被堵住的感覺：“什……什？”該死，他竟然說話結巴。

    “我真後悔當初找上的人是你，如果是別人，或許被人糟蹋一次，總比糟蹋一生好。”她的聲音仍舊幽幽的，那好聽，卻說著這作踐自己更刺痛他的話。

    她竟然後悔當初找的人是他！

    他上前伸出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我告訴你童雨秋，竟然你當初找上我，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用，你能回得去以前嗎？你已經髒了，永遠都別想幹淨。”他扭住她的手指根根握緊，都能在雨秋雪白的皮膚上看到紅白的指痕。

    雨秋張張嘴，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

    喬昱大力甩開她，她被甩得趔趄幾步才站穩。

    “是啊，早就髒了，怎能回得去從前。”雨秋隻是重複著他的話，喬昱卻聽出她話有話。

    她是嫌他這個人髒了她，還是在責備他用她換宋念羅的事？總之不管怎樣，她都是嫌他髒吧。

    “你是說我髒？”

    雨秋不答，隻看了眼喬昱，便將目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