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著傘走進雨。路途中與單均亭擦肩而過,無悔回頭看著他跑進大牢,有些納悶。他怎會現在過來。也沒有多想,撐著傘離去了。
次日,雨也停了,隻是城再次因為單家熱鬧起來。單均亭的母親在大牢自殺了,而他卻要狀告顧家的人殺人滅口。
隻是別說縣太爺不受理,城的人也沒人相信,隻是看熱鬧,誰都會啊。
無悔幾個人在船上吃完和昨日同樣的早飯,四個人也慢悠悠的上街,隻是猜沒走出去多少就聽到了最新的消息。
“哎,無悔你昨夜不會就是去促成這件事的吧?”雲珊好奇的問。
“不是,我隻是去見了單均亭的母親,至於為什會變成現在這樣,我就不知道了。”無悔也有些納悶,就算昨夜他去了牢見到屍體,也不該懷疑顧家啊。
“也就是說,人是你殺得啊。”無憂有些震驚的看著她。
“也算是啊,我取走了她的靈魂,她自然就死掉了。”無悔眨眨眼。三個人下意識的遠離她一點。有些後怕的看著她。
“不用想了,你們的我取不走。”無悔有些無語的看著這三個人。
“為什要取走她的靈魂啊?”無憂有些不忍的問。
“我去見她,她自己願意的,願意付出靈魂保護她兒子。”無悔也有些感慨。
“那單均亭怎會懷疑顧家呢,難不成你去的時候顧家的人也去了?”雲珊疑惑的問。
“好像是。有個人剛走,我就進去了。”無悔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說會不會就是顧家派的人過去的呀。”平心湊過來小聲的說。
“說不定是。話說,我們不是已經得到靈魂了,為什還要留在這啊?”雲珊有些不解的問無悔。
無悔一愣,“我忘了問了。”三個人都有些無奈,居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啊,“哎呀,我們先去看戲,等看完了,回來在問唄。”無悔見三個人都有些像知道,就隨口說道。
“也對,反正也不急於一時。”雲珊也覺得可以緩緩。
等四個人趕到衙門的時候,人群已經散了,四個人互相看看,有些無奈,居然來晚了。早知道剛才就邊走邊說,不躲在胡同,這樣至少還能看點戲啊。如今是什也沒有了啊。
看到單均亭出來,四個人下意識又躲起來,“我們為什要躲呢?”無憂有些糾結了,貌似單均亭應該不認識她們的。
“下意識的動作。”無悔也有點鬱悶了,剛才忘記了單均亭不認識她的。
“我們要不回去吧,問問什時候走。”平心糾結了一下說道。
於是剛出來的人又回去,幾個人站在船頭,離公子遠點的地方,畢竟遠點也方便逃跑。無悔有些鬱悶的走過去。
“我們不是已經拿到單均亭他母親的靈魂了嗎,什時候走啊?”無悔坐在那人對麵問。
“不急。”公子一邊飲茶一邊淡定的回答。
“我們還有事情?”無悔疑惑的問。
“嗯,還有一個,要走時我會告知你們。”
“還有?不會啊,剛到通州我就查過的,隻有單家母子適合,別的沒有了啊。”無悔皺著眉頭很是不解,驀地抬頭看著公子,有些驚訝的問:“單均亭?”
“嗯。”
“你是隻要他的靈魂,還是和雲珊她們一樣?”無悔有些擔憂的問。
“有區別嗎?”
“當然有啦,他如果跟著,肯定會找我算賬的,畢竟是我收走了他娘的魂魄嘛。”
公子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起身回房。無悔有些鬱悶了,早知道昨晚就不出門了。
雲珊三個人在公子離開之後湊過來,“喂,你這一臉鬱悶,不走啦?”雲珊有些好奇的問。
“不是,公子說還有一個魂魄要收。”無悔直接癱在桌子上。
“還有一個?”無憂也皺起眉頭,隨後才問道:“單均亭?”平心和雲珊一愣看向無悔。
“就是他。”無悔有氣無力的說道。
“他以後要跟著我們?”雲珊很是震驚的問。
“公子沒說,如果他跟著,我就慘了啊。”
“噗,哈哈,看來沒我們什事情,你的確慘。”雲珊聽完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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